梁山伯打的口角流血,伸着手叫英台。
祝文文边走边想:“他该不会是看穿我是我个女的,要非礼我吧?”
看他大腿受伤,又想若他敢动我,我先踹他大腿,再拿刀砍他。
哪知那二当家回了正堂,往正位上一坐,低头沉默片刻。
抬头道:“你给我说说那赵荣昌。”
祝文文吃了一惊心道:“他为何要问那赵荣昌,看他对赵夫人叫贼婆娘,对赵荣昌不却温柔许多。
对母子二人的态度态度是天壤之别,他和赵家是什么关系?”
她想了想刚对那二当家说道,赵夫人长子赵荣昌。
便被二当家喝止住道:“说荣昌便说荣昌,说什么赵荣昌,更不要去说什么赵夫人长子。
这些在我这边是忌讳,你往后再犯我的忌讳,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祝文文连忙记下,接着说:“那荣昌兄,现在是赵家堡的少东家,帮赵夫人管理赵家堡。
我进去住了几天,听赵家人说前两年荣昌兄成了亲,可惜媳妇一年后死了,现在也没有子嗣。”
二当家跟着问道:“媳妇死了?那荣昌岂不是年纪轻轻就成了鳏夫了。
赵家都没想过给昌儿再续弦么?”
祝文文眼睛睁得贼大,跟着重复道:“昌儿?您叫他昌儿~您是?”
那二当家将脸一正,双眼低垂伤神道:“不错,荣昌是我儿子。他不应该姓赵,他应该姓温。”
祝文文惊得嘴巴大张,一脸惊相愣在原地,拿眼仔细端详上位的二当家的面容。
“是了!赵荣昌的眉眼确实是和二当家的一样,只是赵荣昌他爹怎么跑到此处成了二当家了?”
祝文文见这关系近了几分,胆子大些。
斗胆问道:“二当家您怎么会在这里了?”
那二当家恨恨道:“我有今日还不都是那贼婆娘所赐。你是我昌儿朋友切莫因为他有那样的母亲而去轻视他。”
祝文文立马赔笑脸道:“我哪里敢轻视赵还堡的少东家?别人敬他还来不及呢。”
二当家听这话,心里稍安。
又问祝文文道:“你怎会认那贼婆做干娘?”
祝文文立马道:“是我母亲和赵夫人交好,我才得赵夫人庇佑的。”
二当家拿刀触地道:“她哪里是什么好人,你母亲和她交好,怕不是也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