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文本就身体疼痛,又见被小灵子哭诉,心里无名火起。
瞪眼呵斥小灵子道:“你我主仆关系,你只看我身体不适,说为我着想,却不见我们一行人是在赶路,时间紧迫。
出门前我再三交代,我们出门在外就是男子,可你一而再再而三驳我心意,我看你真是主仆不分了。”
小灵子还在哭,摇着头哭说自己再也不敢了,祝文文气还没消,让小灵子跪在原地受罚。
门外马文才的声音传来:“你怎么到哪里都要和人置气,大早上就开始训下人。”
祝文文知道门外是马文才,就隔着门窗和马文才拌起嘴来。
朝窗外道:“马公子,你醉醒了就去管别人家闲事,您要是无事可做,可以再去喝两杯去,和舞姬说笑,别来我门前讨不再在。”
马文才见她生气,觉得新奇。自己将她胳膊拉脱臼她都不曾生气,每次她大怒一定是因为自己的下人,不是救车夫就是训女仆。
马文才暗想:“她知道我去酒肆和舞姬的往事,看来她心里有我。”
心里欢喜,又寻思道:“她这样好的人品吗,如果当夫人,定能让一府院的人信服。”他想到此处竟忍不住,抿嘴站在门口笑。
柳儿端着一碗红糖姜糖水,从马文才后面经过,听小姐在里面训人,马文才站在门外傻乐。 她虽不爱说话,却也懂规矩,上立马低头向马文才问安。
马文才这才回神,端了端公子的架子,问柳儿道:“你端的这是什么药?”
柳儿如实回答道:“红糖姜糖水,”马文才一听登时脸红到脖子。祝文文在外听见柳儿实话实说,红着脸打开双门。
却撞见脸像番茄的的马文才,虽然祝文文是个现代人,可这毕竟是隐私,明显马文才也猜出原因,两个人面面相觑,脸红脖子粗。
见祝文文黑发半散,白皙的脸庞透着病态的娇弱,一袭白色睡袍,衬得整个人病娇清雅。
马文才只觉自己的脸皮发烫,俊眼圆睁,愣在原地,盯着祝文文看。祝文文红着脸双手撑着门边,吼道:“看什么看,收拾东西去。”
马文才听见,竟然‘哦’了一声竟转身回自己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