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只吃饭,不理我,我问姑母什么他都不理我,说起来也个怪人。”
云裳自小天真,想去谢人也无可厚非,便问了永衍伤势如何。
云裳道,爹娘还让我谢谢永孝哥,要不是永孝哥挡着,我小弟怕是真没命了。”
余氏摸着她两个小发髻道:“都是一家子亲骨肉,说什么谢不谢的。这是他这个当哥哥应当应分的。”
云裳和余氏又说了几句,问了永孝的伤势,拜别了婶婶便由奶母和侍女二人领回二院去了。
见云裳走远,庄阿娘着急道:“夫人,表小姐的身份泄出去了。”余氏望着偏房的封门慢慢吐出几个字:“不着急,先进去问问。”
二人进了房间,见张大山已经吃饱饭,躺在床榻上四仰八叉的看着惟帐发愣。见余氏和赵阿娘过来,一个翻身起来。也不知道要行什么礼,只是局促的在一旁站着。
余氏见他拜,口中说道:“今日多谢义士搭救,救我姜家儿郎的性命,民妇就死不能回报。”
张大山就见余氏下拜,不敢上前扶,也不愿受礼。
哎呀呀手足无措,半晌道:“我只是路过,顺手而已,我不是关公,夫人可别再拜我。”扶也不敢上去扶,坐又坐不住。伸手不是,坐也不是。看着余氏给自己百完。
庄阿娘扶着余氏起身,莞尔一笑,请张大山上座。张大山听余氏安拍,让他坐哪他坐哪。见他模样憨厚,余氏忍不住笑道:“义士如何称呼?”
张大山憨厚笑道:“我叫张大山,是个猎户出身,我也不懂什么礼数,夫人这样对我,不知该说些甚话了。”
余氏见他这样,便随意打探道:“义士似乎是特地到我羽家庄上的,请问有何事?”
张大山摸出自己身上带的那封信,又在自己身上擦了擦递给余氏道:“是祝~祝公子让我来取一枚他的印章,我便来了。”
余拆开信看了看,上面写道,上次让韦秋竹前来送信时,将一枚自己的印章落在羽家庄,此次让人特意来取,请让舅舅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