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萋终于在记忆的角落里翻出一点这时候能用得上的:“大姐你记不记得,我小时候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来着?爸还因为这个打了我一顿呢。”
这事时佳还真记得,当时吓的已经被分铺出去的她不敢自己睡。
她神色郑重了许多:“你现在还能看见?”
时萋点头又摇头:“和你想的那种看见不一样,我今天看到雪梅带回来的那个男人,与她之间有亲人牵绊的线捆绑着......大姐你回去最好打听打听,那人家里有没有什么已经去世的老人,性格跋扈、重男轻女,与雪梅说话的方式相似的。更说不准她死亡的时间,就是雪梅病愈后性格大变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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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佳听她这套说法,只觉得全身汗毛加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说话也结巴:“你......你说的这太玄乎了......妹、妹子、我我就不送你了,现在就回去打听。”
时萋点了点头:“那行,大姐你别露了馅,回去装着点。”
时佳胡乱点了点头,推着自行车调了个方向。
又想到了什么似得回头问:“妹子,你小时候是真的看到爷了?”
时萋回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并没有明确回答。
吓得时佳又是一个激灵。
提起看到爷这个“冥场面”,其实是个误会。
时佳那时候十岁出头,不过玩伴的年龄段跨度很大,上下差了五六岁的都能玩到一块去。
原身那时候正是走路如风、表达能力一般的年纪。
也跟在一群大孩子后面跑。
玩捉迷藏的时候,被原身紧跟着的小胖子怕她暴露自己的位置。
就拉着她躲到窗下哄着玩。
小孩子又不那么听话,为了稳住她。
小胖子哈气在玻璃上画画写字,忽然来了灵感,在哈气上写了几个字指着让原身小声跟着读。
前面的她都忘得差不多了,就记住最后一个“爷”。
晚上等父母铺了被子准备入睡了。
小孩子突然想起这一茬,指着床铺对面的一处不停的念叨“爷”。
这给时父吓了一大跳,他们觉的小孩子眼里清亮,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