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回应,何大清这才进屋,看到许大茂顶着鸡窝头出来,马脸拉的老长。
何大清道:“发喜糖,同时请你明天吃席。”
许大茂垂目瞥一眼桌面的喜糖:“还是何大叔会做人,要是换傻柱早不把何雨水当回事。”
何大清脸一下子黑了。
当着我的面说傻柱不会做人,你也不见得聪明哪里去。
别人都恭喜说吉祥话,就你嘴巴像沾了屎一样。
许大茂损傻柱,完全是多年习惯使然。
看到何大清脸色黑成锅底,许大茂知道说错话。不过,他不打算道歉。
傻柱没少打自己,父债子还,子债父偿一样行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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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大喜日子,何大清不跟许大茂计较。
发完后院,发中院,最后来到前院。
阎家的门依旧关着,关着时间比敞开时间要长。
何大清上前敲门:“有人吗,我来发喜糖。”
喜糖?白吃不要钱那种。
兄妹四人脑海不由自主想起糖的甜味,嘴里不断冒着唾沫。
白吃的喜糖不吃白不吃,兄妹四人唰唰出现在门前。
阎解成强压白嫖的喜悦心情开门:“何大叔。”
四人同时出现在门口,眼神灼热,让何大清这种大老粗浑身不自在。
仿佛不多给点他们喜糖,就是一种犯罪。
何大清正常发喜糖,一人一把。
然而,阎解旷,阎解娣嫌少。
他们正是藏不住心思年纪,脱口而出:“你袋子里还有那么多,再多发一点。”
阎家是什么德行,大院住户没少在背后蛐蛐,尤其是阎福贵死后。
知道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