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似乎什么东西摔碎了，云一白目光呆滞了几分，俯腰捡起因为震惊而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声音清明了几分，“嗯。”

见她应下，姜青栀没时间去跟她客套，开门见山，“你知道几年前M国的那种病毒怎么解决的吗？”

云一白阖了阖眸，一滴泪乍然落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她的视线。

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带着几分哽咽，“宝贝儿，五年前M国爆发一场来势汹汹的病毒，最初我们也束手无策，死亡率太高，传染性太强，M国人提出了封锁国家。”

“那时候整个M国都处于封闭的状态，一旦发现有人感染了这种病毒，立马做出隔离，避免传染给健康的人。”

“那么最后怎么彻底解决的呢？”

云一白沉默下来。

好半晌才低语，“那时候M国出现一个很厉害的年轻女人，没人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只知道她一夜之间，将所有的病毒彻底清理掉。”

“M国也恢复了原先欣欣向荣的场景，再没有人提起这场病毒。”

姜青栀拧了拧眉，手指蜷缩起来，不死心地追问，“那那个女人是谁呢？”

“白榆欢。”

寒意渗进她的骨缝，冷得她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嗓音有些发涩，“白白，白榆欢……她从四年前开始消失了是吗？”

“是。”云一白敛眸，“这四年里我们有很多人寻找她，可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有出现在M国。”

如果解毒人正是下毒人怎么办？

姜青栀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浑身发冷，冷得她抱住了自己的身体，还觉得不够，那个叫白榆欢的女人来势汹汹。

是针对她来的。

“她在你们M国很受欢迎是吗？”

“是，M国几乎大多数人都非常的崇拜敬仰她，如果你问他们，他们的信仰是什么？”

“那么绝大多数人会说——”

“白榆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