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扎尔神色严肃地盯着碎纸机,看着运转的机械张开大口将博士留下的稿纸一点点吞没。
...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那些纸上应该是写了这些东西,
很抱歉,时间太紧了,最后两张纸我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我也看不懂,可能出现一点纰漏。”
塞塔蕾一手扶着额,一手将蘸了墨的羽笔插回墨水瓶中。
“应该没有错,和你第一次写下的内容完全一致。”
哈罗尔特将两份文件比对了一遍,然后笑着将写了符文的那叠递给艾尔海森,画了机械结构的那张自然递给卡维。
塞塔蕾仅花了半分钟时间就把这些东西记了下来,下班后,她在家里凭记忆将这些符号、图案画在了纸上,并在周六这天将它们带到了三人住宅。
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她认为这很有可能是大贤者私通别国的罪证。
大贤者几年中数次和那个外国男人私下会晤,他们的会面可没有经过贤者会议认可,
也就是说一切都是阿扎尔的个人行为,包括启动一项工程浩大的秘密研究、以大贤者身份给了那个外国人自由出入教令院的特权等等,这很不寻常。
哈罗尔特看过她写下的文件后建议她再写一次,如果两次写下的内容完全一致,那说明可信度很高。
塞塔蕾照做,第二次将脑中的陌生符号、图案画在纸上后,她才舒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让使用过度的大脑放松下来。
“至冬文字。”艾尔海森看过文件后给出了答案。
“果然是愚人众吗。”赛诺心中早有猜测,现在这个猜测得到了证实。
“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原本正为复杂的机械结构抓耳挠腮的卡维听了这话,马上抬起头好奇地问。
“一些方程式,写得很简略,省去了大部分动词,仅用至冬通用的符号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