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臣在给凤轻染戴禁锢镯的时候,突然探到她体内有帝王蛊,哎呀,臣简单来说吧,苗疆定还有人活着,且与凤轻染应该关系很亲密,若不将她体内的帝王蛊封印住,那人是会循着帝王蛊的踪迹找来的。”苗恪突突解释了一大堆,也不知道北辰渊听懂没有。

结果北辰渊还真听懂了,并立马问道:“那用什么方法可以封印?”

“回皇上,这个臣还真研究过,不过帝王蛊不同于寻常的蛊虫,臣也只能暂时用蛊针将其暂时封印。”苗恪如实答道。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些回马车给她封印!”北辰渊急切催促道。

“诶是是是!”苗恪连连应着,随即与北辰渊一同返回了马车。

凤轻染见两人同时钻进马车,正疑惑两人要对自己做什么时,忽觉后颈一疼,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北辰渊收回砍凤轻染后颈的手,一脸急促地对苗恪道:“还不快些给她封印!”

“诶是是是!”苗恪一面应着,一面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小心翼翼将一支蛊针取了出来。

就在他试图去探凤轻染胸口的时候,北辰渊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你想干什么?”

“自然……自然是摸清蛊虫的位置。”苗恪磕磕巴巴回道。

“你探脉还探不出来吗?”北辰渊十分不满地说道。

“这个……这个……”苗恪被北辰渊释放出来的戾气吓得抖了抖,说话更加磕巴了。

“这个什么,孤问你话呢!”北辰渊见苗恪支支吾吾,心中更加不满,语气也狠厉了几分。

苗恪被吓得一哆嗦,尽管很心疼自己辛苦练出来的蛊针,但还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回答道:“也……也可以不摸,只是需要多用几根蛊针……”

北辰渊听后心中更加愤怒,他不满于苗恪明明有别的办法,却还想占凤轻染的便宜。

他的眸光越来越冷,如同冬日里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苗恪被他周身上下释放出来的凛冽寒气,冻得一个哆嗦,拈着蛊针的手抖了抖。

“还不快些给凤姑娘施针!”北辰渊目光如刀,语气冰冷地催促道。

“诶是是是!”苗恪连连应着,尽量克制着不让自己的手颤抖,小心翼翼将蛊针一根根刺入凤轻染的胸口,每刺一根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