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读田地中的道理

赵承砚不是抱不动,属实是觉得一个男人包着另一个男人不大雅观,然见柳云清黑亮亮的眼睛笑得像两弯月,他便忍不住想看更多一些。

笑就叫人笑吧!

他不管旁人,只柳云清高兴叫他做什么都使得!

赵承砚将张有正放下来,先是打横抱叫柳云清笑够,又将人扛在肩上去。

张有正困得没了骨头,实在是难抱难扛得紧,然即便是来回的折腾,张有正也不曾醒来,唯在赵承砚将他撂在铺得柔软的马车上翻到叫他哼唧了一声。

翻翻身,又睡了过去。

赵承砚到底是心疼着张有正,在马车上也没闲着,给人粘湿了布巾子好好擦擦脏兮兮的脸和他袒露的胸膛。

继而又给他不小心划伤的手心手臂上了药,省得这般狼狈模样惊着了两位老人家。

好歹是拾掇出个人样来,然到了邓国公府上,见得张有正这般,老太太还是捂着胸口连连心疼。

反倒是邓国公不动声色,只是问赵承砚和柳云清今儿小七都做了什么。

赵承砚一五一十的答,说着说着声儿就越来越低。

“、、、、今儿确是我和云清胡闹,只想着甭管干什么,叫有正换换心情,谁道他做什么都这样认真,没人强要他做什么也能累成这样。”

邓国公一听反倒忍不住笑。

“怕什么,我又没怨你们,有正能有你二人做挚友,是他之幸。”

“今而能睡够了,明日醒来静了心,小七考前也不必再读书,秋闱必能高中。”

“若心不定,一切都是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