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哥儿!你赶紧去打听打听这个人在哪里?去打探打探他都干了什么!”
“别瞎猜了,不是他!”
门外突然传来了反驳声。
陆珈劈头反问:“为什么不是?!”
话出口之后她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这声音!
“秦舟?!”
陆珈望着出现在门口的沈轻舟,就像大半夜看到了太阳一样不可思议!
“你回来了?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沈轻舟望着一屋子同样惊讶的人,沉息回答她道:“刚刚回来,从外头冒出来的。”
陆珈咦了一声:“不是说城门关了吗?那你怎么进来的?”
“我自有我的法子。”他顿了下,“你没事吧?铺子呢?”
“我们倒是都没事。铺子也还好。就是我们发现了个大问题!这场洪水是有人私下开了闸,成心祸害的!”
秦舟一出现,陆珈的嗓门也大起来了。噼里啪啦的把来龙去脉说毕,也学方才刘喜玉的样子拍起了桌子。
沈轻舟莫名想到了谢家新养的那只奶凶奶凶的小黄狗。他温声道:“不要紧,听我的安排。
“何渠,即刻带几个人前往潭州府,守住周家。把今天夜里但凡和周盛私下接触过的周家下人全都逮住,带出来等我。
“谊哥儿和李常,你们找到唐钰,让他带你们去县衙,严密看守住衙门里的存档之处。
“而你们,”沈轻舟又看回陆珈,“你和刘大当家,请点出一批损失惨重的商户和百姓,前往潭州府告官。
“等你们到了之后,我只会把人教给你们,让你们入内告状。”
陆珈张开了嘴巴:“你知道凶手是谁?”
“差不多。”沈轻舟道,“待回头去了潭州,就能确定了。”
陆珈也不想相信他能知道这么要紧的秘密,开闸放水淹没良田,这样的罪名一旦被证实可是得砍头的,谁敢不做的机密些?
别说有严家为后台的钦差,就是严家人自己来了,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祸害百姓,也得找个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