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从那死人搜出来的信封递给江行危。
江行危拆开信封,却发现纸上一片空白,蹙眉道:“什么都没有,是用了特殊法子隐藏——”
“我会。”扶云卿接过去,倘然地从袖中拿出药粉撒上,原本的白纸显出密密麻麻的图腾。”
上面是南蚩字,扶云卿将翻译好的文字读给众人听。
“难怪陛下让宋云来当主将,他武功高强、又熟悉边境地理、还会南蚩字、读得懂南蚩秘法。”袁晨道,“这些法子,从前只有扶大将军才会呢。”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慢摇诸葛扇的赵赋陷入深思。
江行危道:“大皇子三皇子已带兵从西面抵御敌兵,我与八皇子、雷焰营,去接应镇疆大军。”
说到一半,江行危有些犹豫:“只是,铁达穆尔狡猾,不知他会走水路还是山路。”
“雷焰营可领兵做前锋,先探水路。”扶云卿上前一步。
“好。”江行危点头,“既如此,我们便兵分三路,围剿铁达穆尔。铁达穆尔骁勇善战,诸位不要轻敌。”
话说完,江行危领十万大军援军。
就在此刻,趁人不注意时——
祁承翊拽住扶云卿的手腕,将她拉到无人的森林里。
森林深处,灌木疯长,草叶葳蕤,遮掉二人身形。
祁承翊压着莫名烦躁的情绪,一双眸子黑如点漆,沉沉看着扶云卿,喉结微滚:“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啊……”
“你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去做前锋?前锋死伤惨重,十个前锋将军九个战死、一个残疾。”
祁承翊步步逼近,扶云卿被逼得步步后退,后背紧紧贴着树干,别开脸错开男人炙热急躁的呼吸。
“八殿下,战死沙场是我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