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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元老院的宗教管理办法,不管是新道教还是临高的天主教会,虽然都属于“官方教会”,要受元老院的领导和管理,但是却基本没有拨款。经费主要靠自筹。天主教会有耶稣会这个金主,有信徒的“奉献”,财政比较宽裕。新道教可就窘迫多了。腐道长去沂州传教的时候,各方面还是借了发动机行动的东风。如今没这个东风可用,得自筹经费,这压力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偏偏新道教这几年到处修道观,招募培训道生,派人深入海南岛内陆山区传教……花了大量的钱财和物资。特别是临高的新道教本山云笈观和在定安的道教圣地笔架山修筑的新道教的祖庭无极宫的修筑,不但规模庞大,而且建筑装饰十分繁琐复杂,虽然分了几期施工,每一期依然是旷日持久,耗费巨大。
财政上的紧张状态一直没有缓解。幸而张道长那边,时不时的会汇来些银子。多时上万,少时几千两,有时候还有首饰珠宝,古董文玩字画之类的东西。不用说,这些大多是张道长“与人斗,其乐无穷”中获得的战利品。
靠着这些银钱,他才能勉强支撑日渐庞大的教会组织。规模宏伟的宫观观也一点一点的从蓝图上变成现实。由于人手不足,他写了几次信要张道长回来,然而每次回信都避而不谈,戴道长只好自己设法招兵买马。
人倒是给他找到了几个,眼前这个胖子版燕赤侠就是其中之一。一般来说,旧时空的胖子到了新时空很少有继续是胖子的,眼前这个显然是例外。穿越几年来的辛劳只不过让他从100kg变成了90kg而已。
这位崔汉唐是他从芳草地挖掘来得。崔某人是一所不知名二本院校的美术师范生,当过中小学教师,个人看业余爱好十分广泛:武术、射箭、冷兵器、手工制作无所不包。对道教也有相当的了解,如果说张道长算是在家的火居道士,崔元老也算得上是个泛信的居士了――属于专业对口。
崔汉唐很乐意到新道教来当“三当家”,这不仅是地位的提升,就现实利益来说好歹云笈观建筑壮丽,办公室和宿舍也比芳草地大得多,顺便也豪华的多。另外在云笈观办公不比在芳草地,得时刻端着架子,“为人师表”。袁子光在芳草地的校内元老教师会议上,三令五申要他们“不要忘记教师应有的道德意识!”、“言行要有元老的觉悟!”、“绝不允许攻略在校学生――不论男女”……
崔真人调到了新道教之后,除了管理教会事务继续他的教育工作,可谓如鱼得水。按照盗泉子的设想里,新道教的宫观还有负担着普及文化科学知识的功能。所以他要求道生的培养首先要注重文化和科学素养,这样才能担负起将来派往各地独当一面担任祭酒的工作。
崔汉唐看着眼前一脸憔悴的“戴真人”,又把手头那份慕敏的电报仔细看了几遍,说:“我去是可以,不过这电报上也太简单了。只说有人采生折割,行巫蛊之事――可具体什么细节也没有,我怎么带法器呢?”
“又不是要你去斗法。国家警察的意思是请你去当顾问,看看那伙疯子到底在干什么,想干什么。不然他们都没法审问犯人。”
“当顾问的意思我自然是懂得,但是我们身为新道教的人员,不趁着这个势在广州大张旗鼓的搞几次攘邪除秽的***扩大些我们的影响,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大好机会?”崔汉唐说道,“最起码,也得打几次超度祈福攘灾的罗天大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