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栩听着姜逾闲的话,只觉得耳熟。
虽然,他现在叫阿闲不叫沈砚,但是,他这说辞分明和之前差不多。
换汤不换药。
换个名字就想骗她?她这么好骗?
“你别过来。”这一次,姜栩没再拿出板砖,而是拿出了剑,用剑柄把姜逾闲抵开,“我不是你妻子,你离我远些。”
姜逾闲闻言,怔在了原地,“怎,怎么会?”
“你……你是不是失忆了?”
“你不记得我了是不是?”
“肯定是飞升的时候记忆混乱了,我就是,我的记忆就混乱了一段时间。”
“不过,没关系,我都记得。”
“我可以说给你听,帮你寻回记忆,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哪儿吗?当时……”
姜栩:“当时,你和一个洛什么宇的开着灵车,我抢了你们的灵车是吧?”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那不是我。”
“我从来没坐过灵车。”
坐那玩意儿多不吉利,她还抢着坐?
姜逾闲闻言,稍稍愣了愣,冲着姜栩摇头,“不是啊。”
“我们真正相遇那天,是在你的追悼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