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硝烟散尽，结界依旧完好。

此刻，被系统操纵的韦歌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完好无损的结界。

这怎么可能？

就连结界的主人都在他这一招下尸骨无存，这个结界竟然能够扛过来。

这怎么想都不合理吧！

难不成这不是夜羽布下的结界？

难不成结界的主人另有其人？

难不成有人躲在暗中，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难不成它成了螳螂了？

系统越想越觉得细思极恐。

忽然，一个声音在它的耳畔幽幽响起：“你在恐惧吗？”

系统猛地朝身后望去，然而身后却是空无一人。

难不成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正当系统转过身时，却惊恐地发现面前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认识！

这不是和已经死去的夜羽一模一样吗？

系统当即被吓得后退两步。

“你没死？”系统盯着面前的好端端的夜羽，不敢置信地问道。

“你说呢？”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他就知道！

他就知道夜羽没死，要不然这结界背后的主人是谁？

“你的万剑归宗似乎有些华而不实？”夜羽中肯地评价道。

然而，这句话落在系统的耳中，不就是明晃晃地说他不行吗？

“你......”

系统无法反驳，因为它的万剑归宗真的确实没有伤到夜羽一分，夜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回去再练个两年半吧，这方世界水太深，你把握不住的。”夜羽语重心长地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