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华一脚将人踹开,“滚开”。
秦征觉得自己完了,一直求饶。
沈灼华坐在床边轻声安慰沈今昭,红了眼睛。沈今昭见状,反倒是出言安慰沈灼华:“母亲,我没事,您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沈灼华落了泪,“意儿,娘对不起你,差点让你刚回家就出事了。”
沈今昭拍拍沈灼华的后背,说道:“母亲,我不是柔弱可欺的女子,您瞧,招惹我的下场可是很惨烈的。”
沈灼华看见秦征就生气,一想起他竟然妄图染指她的女儿,沈灼华就恨不得活剐了秦征。
沈致礼是最先赶来的,他听了忘忧姑姑的话,提着剑就来了。
进屋看见沈今昭披着披风,坐在椅子上喝茶,沈灼华则是红着眼睛看着沈今昭。
沈致礼拔出剑正要朝着秦征刺去,沈今昭开口阻拦:“哥哥,我这静园可是才修葺过的,干净得很。”
沈致礼明白沈今昭的意思,收起剑,右手攥成拳,对着秦征打了过去。
沈致礼是行伍之人,下手果决,拳拳到肉。秦征平时本就不爱锻炼,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秦征被沈致礼打的,口鼻出血,面目全非。
紧接着来的就是沈致亦。
沈今昭今日并未的仔细观察沈致亦的面相,现在才细细地瞧见这位三哥哥。
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双杏眼无辜稚嫩,若不是生为男儿身,怕是别人都要说一声,她和这位三哥是双生了。
挺拔的山根鼻梁昭示他仕途坦荡,只是这爱情……怕是不会太顺利啊。
沈致亦进门,脸色阴沉,看着不成人形的秦征,沈致亦并未出声,而是抬头看了一眼沈今昭。
“小妹可有伤到?”
“没有。”
沈致亦点头,“好,既如此那便送官吧。”
秦适和秦进踏进房门的时候听到的便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