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帝看向周翊,语气却放低了几分,“老七,你说说怎么回事啊?”
周翊却疑惑地看着周彦,“二哥在说什么呢?还有楚越侯,为何你们说的话我听不懂?我的府兵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山上帮着搭建庇护所呢?还有几十人将山上的破庙修理了一番,哪里还有人去楚越侯那里领什么棉衣米粮啊?”
周彦闻言皱了眉,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楚越侯却信誓旦旦,“圣上,臣敢用性命担保,真的是瑾王殿下的府兵去臣那里领的棉衣和米粮。他们联合起来陷害臣啊。”
沈致礼说道:“真是一派胡言。”
沈致亦转身看着楚越侯,“侯爷用性命发誓说是瑾王殿下和下官勾结,那下官也用性命发誓说是侯爷和瑞王殿下勾结陷害下官和长明侯府,侯爷可认啊?”
“你胡乱攀咬。”
沈致亦笑了,“是啊,原来侯爷也知道这是胡乱攀咬啊?侯爷若是非要栽赃长明侯府和瑾王殿下,那还是要拿出点像样的证据才是,这么空口无凭的,发个誓这件事就成了,那天下的冤假错案岂不是数不胜数了?”
沈致亦是文官,嘴皮子尤其厉害,此话说完,一些大臣都低声笑了出来,就连元和帝都微微一笑。
楚越侯看向周翊,又看了看周彦。
周彦眼眸一转,说道:“父皇,这件事先不论谁说的是真是假,单就一点来说,七弟确实和长明侯府走得更近一些。七弟的府兵挪为私用去了山上的庇护所,这便是不合理的。”
太子不动声色地看向周彦,立刻有大臣出位说道:“圣上,瑞王殿下此话差矣。瑾王殿下相助长明侯府建立庇护所并非私义,而是身为皇子的责任。难不成,天下所有的责任都让长明侯府承担吗?”
另一位大臣出位说道:“长明侯府亦是义举,瑞王殿下,这次赈灾咱们可没瞧见瑞王府的身影啊。”
“瑞王殿下是做大事的人,岂能在这些小事上计较。”
“是啊,连民生都是小事,真不知道瑞王殿下的大事到底是什么啊?”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