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我?觉得很委屈?”
“嗯!”张玲几乎本能的回应道。
“什么!你还委屈了?”父亲就差直接暴走了。
张玲连忙摆手解释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想说我们毕竟是最好的朋友。这样不好吧。”
父亲看似忽视了张玲的解释继续说:
“告诉你多少次了,那个丫头只要过了午夜敲门,决不能给她开门。我这才几天不在家,你就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可是以前你在的时候,不也为阎瑗开门了吗?”张玲试图狡辩道。
“你……你想气死我了啊!你自己也都说了那是我在家的时候。而你竟敢在我不在家的时候就敢开门?翻了天了你。”
张玲失算了!
本以为让阎瑗背上黑锅,她面对父亲的压力会小一点儿。
竟一时间忘记了父亲对她的关照。
父亲担忧不靠谱的阎瑗,深更半夜的带回来一个男人,让邻居看到就不好解释了。
事已至此,为了打消父亲对她的怒意。
她只能连忙上前接过父亲的行李,拉进门的同时依靠在父亲的肩膀上撒娇道:
“哎呀呀,爸啊,人家知道错了嘛。这不是你及时回来阻止,并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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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父亲神色动容,她觉得撒娇有用,便继续说:
“咱可别站在门口嚷嚷了。本来没什么事情,要是让那个耳朵不好的邻居,断章取义的听到什么再传出去就不好了。快进来吧。”
父亲听到张玲这么一说,也感到确实有这样的风险存在。
于是只能随着张玲的拉扯进了屋。
父亲还不忘继续教育女儿的说:
“我的傻闺女你可千万要记住。女人,不管什么时候自己要不知道自爱,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会真心爱你的。”
“爸啊,你不爱我?”张玲故意打岔说。
“我是你爸。能一样吗?别打岔!”父亲抬手拍打了一下她的额头。
“唉吆,疼!”张玲故作委屈的模样摸着额头。
父亲见张玲老实了,这才继续说道:
“你可千万别学像阎瑗一样,非要做一个肤浅女人。每天幻想着那些只追求肉|体快感的男人会带给她真爱!”
阎瑗啊阎瑗,你可真倒霉啊!
没想到躺着都能中枪。
张玲心中不禁替阎瑗感到委屈。
“呵呵,让人渣明白真爱是什么?无疑就是在强迫母猪上树。我就不明白阎瑗那个傻姑娘怎么就不明白呢?唉,她这辈子算是没救了……”
这些话要是让阎瑗听到的话。
相信阎瑗必定会跳脚的要与父亲理论的。
不过,张玲还是猜错了。
此刻,阎瑗正好就在门口听到了这些话。
而她并没有想着冲进了要与父亲辩论一二。
即使觉得父亲说的话再难听,也都用心的听完了。
因为阎瑗知道父亲这么说话也是为了她好。
是长辈对晚辈恨铁不成钢的哪种好。
要知道如今这个年代,即使关系再好,一般说话都会点到为止。
可没有那个人愿意对一个外人如此说话。
当然,阎瑗听到的这番话,也并不是父亲当面说的。
对阎瑗来说这也是父亲拥有父亲这样长辈的可贵之处。
因为父亲即便是在背后说这些话,也说的非常中肯。
阎瑗听完父亲的话,本是可以大方的走进去,但她还是选择默默的离开了。
倒不是因为尴尬什么的。
而是为了生而为人最基本的尊严。
正如尊严很多时候不是别人给的,而是需要本人懂得时刻去经营维护。
若有人经常无端做一些丢脸的事情,那就别想事后有人会尊重你。
即个人言行举止是决定尊严的基石。
父亲仿佛本来就知道阎瑗刚才就在门口偷听似的。
在察觉阎瑗离开之后竟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当张玲看到父亲的笑容,误认为父亲原谅了她刚才不当的言行。
于是表面上继续对父亲嘘寒问暖着,可她却无比心慌的盼望着李想此刻千万别来。
为什么不当着父亲的面给李想发信息呢?
主要是因为父亲最是痛恨年轻人和他说话时总抱着手机。
父亲认为晚辈玩着手机与他说话就是不尊重。
于是张玲与阎瑗但凡与父亲聊天都不敢拿出手机。
实时通话性质的来电除外。
好不容易将父亲送进卧房去休息,抽出时间赶快发信息通知李想。
回到自己的卧室,刚编辑好信息,还没有发出去,令她胆战心惊的敲门声再度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