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看到小豆子满脸担心的模样,摇头解释道:
“呃……我想小豆子一定想错了。那是爸爸因为能有幸拥有你这个女儿而感到高兴。所以才会有点儿激动的身体有点儿颤抖罢了。”
说着,李想闭眼很享受似的微笑着继续说:
“嗯,这是一种有小豆子这样的女儿才会拥有的幸福感觉。很美,很甜,又很自豪!”
小豆子看着李想爸爸的言行举止。
整个人就像是瞬间回到了婴幼儿时期,痴笑的躺在母亲怀里幸福的吃奶。
又有几分像是在学校里获得了“三好学生”的荣誉。
让父母有了在其他人面前可以自豪的资本。
这种幸福的感觉是无法用具体的词汇来描述的。
一旁的张玲看到小豆子,难掩心中对李想那份浓烈的爱意,扑进他的怀里一个劲儿的叫着“爸爸”。
仿佛只有“爸爸”两个字才能表达出小豆子对李想的爱意。
她这次并没有醋意浓烈表现出生气的模样。
因为张玲知道女儿和爸爸的关系亲密,并非偶然这么简单。
不是所有的家庭都是能像他们一样和谐。
她明白父女关系要好的背后,一定是爸爸努力付出的结果。
正如李想近日来有空就会去陪小豆子玩。
而她则因为各种琐事疏于与女儿的感情交流。
因为孩子很聪明,她知道谁对她更好。
她作为妈妈,应该庆幸爸爸和女儿的关系亲密。
因为李想这位爸爸确实尽到了教育和陪伴的责任。
正是有了李想爸爸的参与,女儿的人生才会更完美,更容易养成好的习惯。
转眼间,距离请神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门外有人提醒李想代表老族长去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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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堂区。
按照“以西为尊,以西为贵”的习俗。
神堂须设在正房的西屋,堂中要设置家神案子神案,上面供奉着成神族先辈的名位,并配有彩绘的他们的雄伟事迹和幻传说的图画。
由于家族祭祀家族祖先神的色彩自然要浓厚些。
所以必须要摆放(悬挂)“家神案子”作为有形象的主要受祭对象。
仪式之前,在烧官香李想的带领下跪于外屋门坎里。
李想在最前方靠近供桌的位置,其次按照辈分高低,围绕着供桌形成了一个不断向外扩散的水纹状图形。
家族血缘发展脉络也在这个水纹状图形中清晰地显示出来。
院中点燃一堆木火。
待木火燃烧正旺的时候,由萨满面向东南长白山方向,双手高举托盘,盘中放一酒盅,倒上米儿酒。
院内开始燃放鞭炮,由二位栽力(即不戴神帽的萨满)身穿神衣,腰系腰铃,手执抓鼓,面对家神唱震米神歌。
在跳家神的整个过程中,萨满神态庄重、肃穆、全神贯注,表现出一种极度虔诚。
舞蹈动作幅度不大,其节奏基本是“老三点”、“快五点”、“花七点”等。
舞蹈动作的造型特点是伴随着前面的节奏,脚下走“路步”、“八字步”和“菱形步”。
身上腰铃随着节拍,有规律的左右摆动,整个舞蹈基调沉稳、凝重,形成一种庄严、肃穆之感,充溢着人们对膜拜对象的无比虔诚和崇敬。
同时这种舞蹈还体现着程式上的“单向式”,即萨满仍然是作为人的身分,代表众人向神说话。
之后,锅头与萨满从猪圈引出敬神的乌猪一口至神案前按倒。
萨满向猪耳灌烧酒,若猪耳晃动则说明神祖同意这口猪为牺牲,故称为“神猪”。
萨满击鼓诵唱领牲神歌,然后宰牲、摆腱子、献牲、跳肉神。
跳肉神结束后,锅头将未熟的猪肉放回锅里继续煮熟,待中午全族吃白肉血肠。
族中年迈病残者不能前来参加的,可让人送去一些,让全族人都能吃到“喜兴肉”。
因为有人给李想带话说,老族长有件关于家族祭祀的事情要找他。
还关照他去的时候一定要带着张玲母女一起。
所以给老族长送“喜兴肉”重任自然的落在了李想身上。
这表面上看着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在李想提起食盒的那一瞬间,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
他个人专程去送食盒还能说得过去。
可是特意关照让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去。
这是几个意思?
突然他的脑海里再次浮现“慎防小人陷害”几个字。
他主持的请神仪式结束了。
也许不断示好就是老族长用来麻痹真李想的阶段性手段。
让真李想误以为老族长是完全信任的把家族交给了他。
孩子与枕边人往往是一个男人最大的软肋。
说实话,仅凭这些现象,李想都看出了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