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泠泠的目光还落在自己“惨死”的胖松子身上,萧炎的声音就响起了。
“叛国者,三日后当众处死。”
“你四人,一人二十军棍,当众行刑。”
“哈?”
四个胡子遮了半张脸的大汉齐齐愣住,后面几个揣着手的则是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
几人涨红了脸。
“将军,还要当众行刑啊?不然我们现在就去挨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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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将军,现在就去,打我们五十军棍吧!”
“实在不行,一百也成啊……”只要别让咱当众受刑。
周泠泠心想,这些人应该不知道有个词叫社死。
这种感觉就是了。
可萧炎的话,无论几人怎么讨价还价,也只是把当众受刑的二十军棍变成五十军棍罢了。
……
大年初三。
从年夜开始纷纷扬扬下的第二场雪才停了下来。
院子里的雪已经三尺厚了,周泠泠一脚下去,膝盖都被淹没了。
南方长大的孩子,终于实现了玩雪自由。
他们一家都在北疆,除了将军府,连个别的去除都没有。
陈氏又不让周泠泠睡懒觉,所以这几天她只能拉着在家休息的二哥和一心读书的大哥堆雪人,打雪仗了。
唐虎是个玩泥巴的好手,堆雪人也有一手。
只见周泠泠的小院子里,大大小小造型各异的雪人,一半都是出自他小小的手。
这不,他们现在正在建造一个冰雪堡垒。
好不容易垒出一个正方形的框,周泠泠已经累得坐在了地上。
“虎子,手冷不冷?”
虎子捧着比他脑袋还要大的雪团,手上戴着周泠泠给的狼皮手套,笑眯眯的摇了摇头。
“小姐,一点都不冷,我都要冒汗了。”
她们买来的狼皮,周家人自己和老白大夫师徒俩做了一件狼皮外套,剩下的都给了唐家人。
这不,那老头儿不怕冷,大年初一就非要去雪原找什么药,戴着徒弟,还有萧炎给的人就跑了。
周泠泠摸了摸虎子的小脑袋:“不冷!那咱们继续,今天干完!”
虎子狠狠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