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你。”
苏向欢的一句我认识你,一下子把国字脸老汉说得愣住了。
一脸迷茫的啊了一声。
周围人也是一头雾水。
苏向欢口若悬河道:“好奇我怎么认识你?
想当年,你在鸽子棚以男人的身体一天接八个,整天光着身子和人鬼混,撅着大腚满街的跑。
那报纸上登的到处都是。
怎么?年纪大了?兜不住屎了?
我说怎么一走进来就是一股尿骚味呢?难闻死了。
我说胡大爷,有点公德心好吧,出去掘一根柳树枝子,那么一塞,不就没味了嘛?
大家伙说是不是?”
苏向欢嘴边带着浅浅的笑意,声音也格外柔和,犹如泉水一般清脆,一点也没有害臊的意思。
说出来的话却让国子脸男脸红脖子粗,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血税
大瓷白碗啪嗒一下落在地上,摔成两半。
双手紧握,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谁接八个,谁鬼混?撅个腚了?”
“哟,大爷你还知道胡说八道这词呢?”苏向欢抬手捂嘴,语气惊讶:“那您知不知道,胡说八道这是什么意思呀?”
接着满不在乎道:“谁接话,谁在意,就是谁咯。”
国字脸男气得猛喘粗气,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凶神恶煞。“死丫头片子,老子我活了大半辈,还没被人这么污蔑,侮辱过,今个我不打烂你这张嘴,我就不姓胡。”话落,竟恼羞成怒的挥动拳头就向苏向欢砸来。
“诶诶,胡老兄,你冷静,冷静冷静,这是苏毅的闺女,林厂长的儿媳妇,你打了她,您在这柳花巷子可就混不下去了。”
离得近的人慌里慌张的拦住了胡和平。
“是啊,你刚来大院不清楚?,那苏毅可是纺织厂保卫科的主任,那打起架来简直是不要命。
年轻的时候还抓过带了家伙的敌特呢?”
“可不是嘛,以前有人欺负他娇闺女,他硬生生把人腿都打折了,赔了200块钱了事。
胡老兄你今年都55高寿了,那骨头都脆了,腿要断了,可就没有什么活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