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再怎么要强,也不过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哪里经得起这么吓。
想着段志强好歹也算是有份八大员的工作,好好过日子也行。
便松口应了下来,一切按流程走完,在大队长的见证下,打了结婚证。
刚进段家,原主是想好好对段志强三个孩子的。
两三天后,发现了不对劲,孩子们明明在家穿的干干净净,吃得饱饱的,却非要满身脏污的在村头找野菜吃。
原主去拉他们,孩子们就瑟缩着身子,大喊大叫的求饶。
段老太太和段志强也是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
不出一月,村子里便传出了原主是打骂孩子,不让孩子吃饭,是恶毒后妈的声音。
逐渐传遍整个大队,乃至于周围几个村子都知道。
段老太太和段志强明里暗里的暗示她拿钱补贴家用,联系家里要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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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解释自己是孤儿,没有亲人,段家人都不信。
三天两头的逼迫,甚至找了人去查原主户口,确认原主是孤儿后,连连暗骂晦气。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动不动张口辱骂。
此时原主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段家的算计。
故意营造她虐待孩子的恶毒名声,为的就是把她困在段家。
有了恶毒后妈的坏名声,原主出去说什么都没人信。
这样他们作贱起人来,也连累不到他们自己的名声。
可谓是毒到了极致。
原主想尽办法离婚,却一直找不到机会去镇上治安局报案,她被段老太太看得死死的。
虽然原主手里没钱,但原主长得好看,说出去有面,还是个免费的发泄工具,段家让怎能放过?
原主也是个有魄力的,说我是恶毒后妈,那我就恶毒给你看。
将段家闹得鸡犬不宁,天天噼里啪啦不断。
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段志强不在家,勉强打个平手,段志强在家,基本都是原主吃亏。
昨天段志强回来,两人又干了一架,原主被段志强推倒,后脑勺砸在了床角上,一命呜呼了。
原主脑后流了一大滩血,段志强心生惧意,连夜逃回镇上去了。
走的时候还把每次回来带的罐头带走了,这才有段老太太要罐头的事。
苏绾月抬手摸了摸后脑,果然一片湿润,满手红。
嘿嘿,段家的好日子到头了。
苏绾月在现代是一位拳击金牌教练,上能揍188大体格子肌肉男,下能打155小土豆。
三岁稚儿,八十老翁,惹到她,照揍不误,根本没有道德这玩意。
主打的就是委屈不了一点。
咕噜噜~
苏绾月揉了揉咕噜噜直叫的肚子,下意识的打开空间。
看到熟悉的场景,苏绾月瞪大了双眼。
她的空间竟然也跟着穿来了,就是缩小到了原本空间的三分之一。
差不多有个足球场大小。
里面原本堆成山的物资不见了,只剩下五袋大米,五袋面粉,五托鸡蛋,五斤猪肉,五条腊肉,五根香肠。
五箱卫生纸,五箱卫生巾,五斤黄金,一个医疗箱,一个棒球棍了。
她辛辛苦苦,一点一点囤积的物资啊,一下子没了99.9%。
苏绾月叹了口气,有比没有好。
忽地眼前一亮,段家可不是什么穷苦人家,比村里里人富多了。
段志强每月43.3的工资,还有外快可挣,可谓是富的流油。
这不是妥妥的粮仓嘛,拿到手里的才算是自己的。
钱自古以来都是好东西。
段老太太之所以算计原主,一是因为原主长的好,段志强见色起意,二就对同行知青的话,信以为真,以为原主家有钱。
段家都这么富了还想着原主手里的钱,可谓是贪得无厌。
那她可就要有样学样,不客气了!
常言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正好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治段家这些奸诈,阴险的玩意,手拿把掐。
苏绾月关起门窗,拿出医疗箱,处理了下脑后的伤口。
出门直奔厨房而去,漆黑色的橱柜门上别了个大锁,苏绾月出去捡了石头,砰砰几下砸开。
柜门大开,入目便是黄金灿灿的棒子面,黑乎乎的高粱面,还有几个鸡蛋装在大瓷碗里。
猪油罐,香油瓶,调料盒,咸菜盘顺着柜璧整齐排放,红薯土豆堆在最下面。
就在苏绾月准备将这些东西一扫而空时,门口,传来一道杀猪般的叫声。
“啊—小贱皮子,你敢偷老娘的东西,你还要不要脸?”
苏绾月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段老太太眼睛瞪得老大,嘴边小伤口因牵动而再次沁出血珠,看起来有些渗人。
身后还跟了十几位看热闹的小老太太,此刻正手指着她,彼此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这志强媳妇也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