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达萨一愣,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如实回答道。
“因为卡死了,机括就无法转动,整个弩机就无法运行了。”
禽滑厘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中透露出赞许之色。
他看了一眼达萨,语重心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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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是如此,一个国家何尝不是如此?”
达萨闻言,心中豁然开朗,眼中爆出精芒,脱口而出道。
“就像种姓制度卡死了咖喱国!”
老钜子闻言大笑,笑声震得案上的《墨经》竹简哗啦作响。
他忽然扯开衣襟,露出胸膛上的一道奴隶烙印,那是一道深深的疤痕,记录着他曾经的苦难与屈辱。
“我本是铸剑奴,你看这伤疤可像你们首陀罗的赭印?”
禽滑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沧桑与悲凉,但更多的是坚定与不屈。
暴雨依旧拍打着窗棂,兵器坊内淬火池中的水汽蒸腾而起,形成一片朦胧的白雾。
在这白雾之中,禽滑厘开始讲述墨子收徒的故事。
“昔有刑徒获巨子传授守城术,后来在宋国……”
禽滑厘的声音低沉,仿佛能将人带入那段遥远的历史之中。
“后来呢?”
达萨听得入神,忍不住追问道。
“后来他为救一城妇孺,死于乱箭。”
禽滑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
“但他教出的工匠造出了第一架云梯,让百名奴隶翻出了死牢。”
当夜,达萨独自坐在沙盘室内,点燃了一盏油灯。
他的面前摆放着改良后的云梯模型,以及禽滑厘赠予的错金矩尺。
那尺身上镌刻的小篆在灯下明灭不定,仿佛在诉说着墨家的信仰与追求——“不以贵贱为仪,唯以方圆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