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嫖你？”

蔡文丽一愣，很快点头承认：“我是做上门按摩的，给多少钱，我就做多少价位的事情。”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应该是金琼海怀孕三个月多的时候，她有一次要去医院孕检，戚万里就在小程序上点了个单，我是上门服务的按摩师。”

蔡文丽说到这，视线不由得望向金琼海，想看她愤怒、生气，可偏偏此时的她思绪已经飘远了。

金琼海脑海里一直在回忆那天产检的情况。

她记得那天，她是气呼呼的去到医院的。

因为她想让戚万里陪她去产检，可他拒绝了。

“不行！我得去上班。”

“可是我去产检，跑上跑下的，一个人很麻烦。”

“我不上班，哪里来的工资？我没工资，你跟孩子吃什么？”

“请假一天没问题啊...”

“请假一天，我的全勤就没有了。”

最终去产检，只有金琼海一个人。

她在医院看着别的孕妇有丈夫陪着，只有她，一个人忙前忙后。

金琼海只觉得讽刺。

不愿意请假的丈夫，最后还是请假了...

蔡文丽看不清金琼海的想法，只能继续。

“我不是他找的唯一一个，他期间还找过几次别人，后来跟我确定下来，我为了不走平台，毕竟要给佣金，所以直接跟他加了联系方式，私下进行。”

“你一个按摩女不懂什么是菜花？”

金琼海鄙夷的看着蔡文丽，总觉得她满嘴跑火车，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蔡文丽叹了一口气，除了苦笑就是苦笑：“我不是专业的按摩女，是我母亲生病了，需要手术费，我就偶尔出来做做，我跟你说实话，戚万里是我决定做这行后遇到的第一个，所以他才愿意跟我在一起的。”

“你几岁？”

“我跟戚万里的时候，19岁，那时候读的书3+2，所以我对这个也不懂...”

戚万里给钱，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