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听到他干巴巴的吭了一声，叶桑桑转身的第一秒就无声的笑起来，可以啊，知道该干什么提前了解了解了。

她和彦承云通了气儿了，就看他怎么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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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大巴车，算是就静静的听着孙晓言一条条的和她讲着过会儿要做什么，叶桑桑时不时的迎和几句，其他时间都在认真的听。

至于讲完了，孙晓言靠在背椅上仰天长叹：“彦队说，季老师不在，也要把领队的工作给做了，那么多那么多，我第一次觉得队长和领队那么忙！”

叶桑桑弯起嘴角：“辛苦了，孙队长。”

孙晓言仰头喝了一口矿泉水，又抹了一把脸，看向窗外沉默下来，许久过后，叶桑桑忽然听他说道。

“姐，我是不是一开始就没合格？之前去TID我观察过程予烁，他很厉害。言谈举止、缓和气氛、处理突发事件、组织安排训练、组织休息......他都做的很好，近距离接触观察后，我才知道，原来队长是和他一样的。”

“谁都不像我，嘻嘻哈哈像没脑子似的。”

叶桑桑侧头，从窗户玻璃倒影上隐隐约约看到他的脸，眼睛微红下垂，破碎感溢满了眼眶。

她套在背椅上，开口道：“你都是没脑子了，我是什么？变异的外星人？”

“噗嗤。”

孙晓言笑出了声，他转头看向叶桑桑，那双狗狗眼好似更加的可怜人了，“什么外星人啊，你要是外星人，我就是外星上的一棵草了。”

叶桑桑看着他笑，等到他稳定下来后，缓缓出声。

“孙晓言，我觉得你挺好的，性格开朗跳脱没什么不好，因为有你的地方绝对不会冷场啊，比起程予烁的周到，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