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脆弱的对不对，没有那么容易打败的。

桑桑，叶桑桑，叶桑桑！

叶桑桑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揣进口袋里的手已经悄摸摸的滑动手机已经发送了消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打开了录音机。

将面前四个人的话录了个一清二楚！

她就说嘛，她叶桑桑怎么可能会是个白痴！失败者的标签早就从她身上摘下，不知道被她扔到那个山沟沟里去了。

叶桑桑抬眼，左耳耳廓渗着血，凌乱的发丝盖住了左边的眼睛，但他的眼神，早已从迷茫失措变成了凌厉玩味，从一个猎物，成为了看一场小丑戏的看官。

她的眼前，四个人口中的话也慢慢变了意思，从一开始的嘲笑转为羞辱，时不时不时伴随着夸张的动作的笑声，听的刺耳。

他们的眼神、表情，逐渐猥琐下流，也没有了刚开始的盛气凌人。

还真像四只流着口水的大白猪啊.......

差点忘记了，它们背后，还有一位，在猪嘴里乞食的肮脏狐狸。

都是一样的恶心！

在其中一人，做出顶胯的动作，另一人伸手想要抬起她的下巴后，叶桑桑嫌恶的撇开目光，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滚！”

她的突然出声，将对面的五个人，吓了一跳。一时间笑声污秽声停止。叶桑桑将手上湿漉漉的纸巾砸到刚刚抓破她耳朵还想要伸手摸她的人头上，无声的咒骂一句。

少女抬起头，眼神锁定五个人中最恶心的一个，慢慢迈起步子走过去。

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的脸忽然露出笑容，在对方有所反应前，一把拉过他的领子，在他耳边如恶魔般低语，害怕他听不懂，特意转换了语言。

“你姑奶奶我对一根搅屎棍没什么兴趣，相反的，有兴趣的人应该是你吧。沾过别人屎的东西又进入你的嘴里，味道如何？”

“真想看看你像狗一样撅起屁股，伸长舌头的样子......”

“话说，狗都比你强，它还有獠牙，你呢，没有牙还要含着口球求你的主人艹你，比某些鸭子还要下贱，还要脏......”

叶桑桑看到远处程予舟、孙晓言慌慌张张跑来的身影，轻飘飘的松开手，脸上仍旧是那挑不出错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