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胤礼本就满腹怨气,听到这话,酒劲上头,一怒之下,挥手就给了顾芩涟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清脆的耳光声,让屋内所有人都惊呆了。
顾芩涟捂着被打的脸颊,震惊地望着纪胤礼。
前世,他待她如珠如宝,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里敢动手打她?即便是两人亲昵时稍有不慎弄疼了她,他也会心疼不已。
然而现在,他竟然在洞房花烛之夜,对她举起了手!
这一切超出了她的认知,让她无法接受。
丫鬟们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扔掉手中的,急忙跑过去查看顾芩涟的情况。
但顾芩涟却一把推开她们,捂着脸颊对纪胤礼怒吼:“纪胤礼,你疯了吗?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尽管她对纪胤礼的倾慕如火焰般热烈,然而,她却无法容忍纪胤礼的粗暴对待。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新婚之夜竟遭遇如此境遇!
在施暴之后,纪胤礼初始有些惊慌失措,但很快,他的内心被一阵快感所充斥。
他回想起自己与通房所生的孩子,想到顾家对他的打压和侮辱,想到同窗们的嘲笑,以及婚宴上那些风言风语。
他猛地抓住顾芩涟的皓腕,目光如刀,怒斥道:“你今日被那采花贼扯破衣衫,暴露了身体?”
顾芩涟心头一紧,脸色苍白,她试图挣扎,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然而纪胤礼的力气太大,感到钻心的疼痛。
无可奈何之下,她只能解释道:“绝无此事,那并非采花贼,而是我母亲娘家的亲戚故意挑衅。我只是受惊而已,并未有何闪失。”
纪胤礼冷笑连连:“还想抵赖!这可是你们顾家的下人亲口所言,你被那采花贼撕裂衣衫,按压在地任意轻薄,你的身体甚至被家仆窥视!你这荡妇,真是肮脏至极!”
话音刚落,他猛地推开顾芩涟。
顾芩涟被推得向后跌倒,撞上了桌子,桌上的餐具瞬间摔得满地都是。
纪家的宅院并不宽敞,这边的骚动立刻引起了家人的注意。
纪家众人纷纷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