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辰抽了几张纸巾嫌弃的塞给迟亦明。
“明辰哥你这么不解风情小心讨不到老婆,你看我大哥,我大哥……”
“我怎样?”
迟亦寒拎着保温桶搂着季悠然的腰走进病房。
“大哥,小嫂子!!”
迟亦明眼神一亮,激动的想要起身。
“哎哟,哎哟!”
动作幅度有点大,疼得他马上躺了回去。
“迟亦明,如果你想一辈子在床上躺着,你就继续作!”
老实的躺着不好吗?
动什么!
迟亦寒沉着脸冷声说。
“大哥,我是看到你和小嫂子一时高兴,这就是忘了身上的伤了吗?”
迟亦明心虚的摸了摸头。
笑着笑着,他就笑不出来了。
低下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说:“大哥,小嫂子,你们不怪我吗?”
“说说吧,怎么回事!”
迟亦寒放下保温桶,拽过一把椅子抱着季悠然坐下。
祁明辰站在一旁盛了碗瘦肉粥,放在一旁放凉。
他可不会一边吹着粥一边喂。
“大哥,小嫂子,对不起我错了!”
他真的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竟然会选择相信那些不靠谱的游戏基友也不相信自己的家人!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迟亦寒抬腿轻轻的踹了病床一脚。
如果不是怕吓得季悠然,他绝对会一脚把迟亦明从床上踹下去。
二次受伤也没事。
反正基地有医生不会让他死了,残了,顶多在床上多躺些时间,多受点罪。
“我第一次来北欧这边玩,就和游戏里几个玩得不错的朋友面基。后来我在酒吧喝得有点多,怕你说我,我就没回来。”
“我在楼上找了房间睡下,后半夜有人敲门,敲得很急。我以为是那些基友,大男人毛躁鲁莽也挺正常,我就多没想,也没开灯。”
“迷迷糊糊的去开门,谁想到!”
迟亦明小心的偷瞄着迟亦寒。
大哥和小嫂子表情平静不像生气,于是他继续说:“是个被人下了药的姑娘。”
“我没看清她长什么样就被她给扑倒了。”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
“大哥说过,第一次是男人最好的聘礼,她收了我聘礼就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