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我们的人没来得及动手,到达的时候就见甄远道已经死了。”
“据说刑罚太重,没受住!”
“嗯!”皇后点了头,这甄远道死了,到底是谁动的手?
“在我们的人去慎刑司之前,可还有谁见过甄远道?”
剪秋又回道:“娘娘,奴婢打听了,并无可疑人员。”
“只慎刑司守门的小太监起夜,曾见到一人影入内,还以为是看花了眼。”
皇后心中有所猜测,继而又摇了摇头。
甄远道死了也好,包庇罪臣之女,也合该到这份上。
她勾起唇角:“剪秋,你去,打听打听温实初的字迹。”
“再打听打听卫临宫外有什么家小,将卫临喊来,对外说本宫头风发作。”
剪秋不知何意,还是老实的退了下去办差。
卫临来得很快,拿着药箱一路小跑着,这几日,他总觉得太医院少了什么似的,打起精神来还是来了景仁宫。
入内以后,他见了皇后,上前为皇后诊脉,皇后将手神了过去,盯着卫临的神色:“卫太医,本宫身体如何?”
卫临诊了脉以后,忙着开药方,见皇后问话,他忙答道:“皇后娘娘,如今入冬,您往年就有旧疾,想必受了凉。”
“注意着保暖,自会好上不少。”
“微臣这便开副方子,娘娘按时吃着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