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赏赐的,便放在桌案之上。”
“放在最显眼处,好让皇后娘娘知道,咱们对她的敬意。”
“皇后娘娘一路跟随皇上从王爷到皇上,又出自乌拉那拉氏。”
“虽不管后宫中事 ,但还是要敬着些。”
“这些小事,不能被挑出错来。”
与此同时,景仁宫中的文鸳坐在下首,景仁宫中只有珠翠转动着的声音。
皇后端坐在上首,不发一言。
文鸳不知道皇后何意,也未曾开口,只静静坐着。
皇后故意晾着文鸳 ,见文鸳未曾如同往日一般急躁,她睁开了眼睛,问道:“瑜妃,近日来和汀贵人倒是走得很近。”
文鸳一惊,起身跪在地上:“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和汀贵人都是在皇后娘娘跟前,是以走得近些,也好更为皇后娘娘办事。”
“哦?”皇后淡笑着反问道:“瑜妃,你阿玛在前朝立了功 ,本宫想着,或可再立上一功!”
文鸳惊讶抬头:“娘娘的意思是?”
“瑜妃,你之前一向不喜汀贵人,往日本宫念着许多情分,都劝你俩要和气些。”
“近日来,本宫倒觉得瑜妃你许多事都极对。”
“你从前告发甄嬛,原定下的是温太医,后来殿上却改口为果郡王。”
“从慎刑司险险逃生,本宫现在觉得你是有几分福气在身上的。”
文鸳手心出汗,看来,自己和安陵容走得太近,许多事皇后都已经回过神来,她正跪着六神无主,又听皇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汀贵人之父 ,结党营私,收受贿赂。”
“你阿玛若在前朝之上进言,恐怕前途不可限量。”
文鸳心内一惊,努力保持镇定,她抬起头笑道:“上次臣妾告发甄嬛一事,臣妾家中都嘱咐过了,这些事,臣妾不想参与。”
“娘娘不若让乌拉那拉氏在前朝进言,若是消息确实,也好让乌拉那拉氏更上一层楼。”
皇后盯着文鸳 ,怒极反笑,这瓜尔佳氏,这是不肯告?
原来,手边的两人都起了别的心思?
原本留着瓜尔佳氏是用来做手中的刀,如今这刀不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