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卫临这一派的太医依旧对张宣嗤之以鼻,他故意拖延时间,只有今晚瑶娘子和陈常在小产,这事才能闹大。
瑶娘子和陈常在的头发均被汗水打湿,难掩面上痛苦之色,卫临起身,给她二人扎针,这扎针在虎口,只是惯用的方法。
不出错,也没有大用。
他冷眼等着她们二人小产,又估摸着时辰,转头来了文鸳面上禀报:“瑜妃娘娘,小主们的胎保不住了!”
文鸳心知肚明,面上一脸着急之色,起身走向宁寿宫正殿,脚下步伐不慌不忙,端贵妃倒是好算计,下了这般死手?
今夜自己操持的夜宴上,两位后妃小产,自己也难逃其咎。
她又轻笑一声,待入了宁寿宫,她朝着江来福招了招手,嘀咕了一番,江来福大惊失色又去皇上耳旁回话。
皇上面色难看,还是站起身子,和皇室宗亲们说上一说:“各位便在这宁寿宫中!”
“朕出去透透气,今夜的酒水倒让朕有几分醉意!”
在场的皇室宗亲们心知肚明,恐怕后宫出了事,只皇上这般,应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也都纷纷附和:“别说,今夜的酒水确实有些醉意,皇上且去,我等便在这宁寿宫中等着待会看戏!”
“是,听说瑜妃娘娘请了宫外的戏班子来!”
皇上出了宁寿宫,见了文鸳也没好脸色:“你便是这般操持夜宴的?”
文鸳心中虽知道皇上冷情冷性,到了这个时候也未辩驳,只是福了福:“皇上,臣妾知错。”
皇上冷哼一声,长袖一甩,双手负在身后入了宁寿宫偏殿:“卫临,如何了?”
卫临一脸恭敬:“皇上息怒,微臣尽力了!”
“小主不知道吃了什么,这血止不住,怀孕月份尚浅,才五个月!”
“此时也无法用催产药,催下来恐怕也……”
话中深意不言而喻,敬嫔此时适时的说道:“瑶娘子和陈常在今夜,可吃了些什么?”
瑶娘子和陈常在的宫女齐齐从身后出列,跪在地上有些慌张:“我家小主用了些夜宴上的膳食。”
“自有孕后,小主们饿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