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皇上拱了拱手道:“皇上,娴贵妃娘娘有了身孕。”
“身孕?”皇后惊呼,她心知肚明,面上装作不知,只往前几步:“皇上,这娴贵妃在长信殿祈福,怎么能有身孕?”
“近日来的敬事房档案中也没有娴贵妃侍寝的记录,这,是不是?”
“皇上,依臣妾看,此事还需要严查。”
她说完,就准备好了迎接皇上的怒火,但今日一事,她必须这般做。
一国之母便是要这般,她想撇开自己,必须要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公正严明。
皇上挥了挥袖子,转头怒吼道:“不用,娴贵妃腹中的孩子,定是朕的。”
皇后还要再说,皇上却冷声说道:“皇后,你有空说这些还不如去看看慧贵妃如何了。”
转过头,他叮嘱着江与彬:“给朕治,保住娴贵妃腹中孩子。”
“若出了问题,朕拿你治罪。”
江与彬正点头之时,安陵容从长信殿外缓缓走来,她看着眼前这一幕闹剧,只沉声说了句:“胡闹!”
“来人,将慧贵妃抬回咸福宫,将娴贵妃抬回延禧宫。”
“太后娘娘,此时若是将娴贵妃抬回延禧宫,恐怕腹中皇嗣便。。。”
江与彬硬着头皮上前回话,安陵容却转头看了皇上一眼,目光缓缓环视了长信殿众人,言语间带着太后的威仪:“皇帝,这长信殿供奉着大清列祖列宗,你今日是想要这女子落红玷污长信殿么?”
只这一句,皇上一句说不出来,自古以来女子落红月信最是脏污,他只低下头说了一句:“皇额娘说的是!”
“来人,将慧贵妃抬回咸福宫,将娴贵妃抬回延禧宫。”
“皇后,你跟着去咸福宫看着,朕去延禧宫看望。”
皇后眸子一闪,却也说不得什么,只得轻声说了句是。
安陵容不赞同的看向皇上:“皇帝,你应当去咸福宫看望慧贵妃。”
“慧贵妃为了大清绵延子嗣,且无过错。”
“你要为了一个不祥之人,让前朝臣子议论么?”
皇上生生止住了朝前的脚步,牙关紧咬,不舍的看了一眼如懿,才生生跟着去了咸福宫。
安陵容又道:“来人,将长信殿中一应物事全部更换,请了法华寺的大师来诵念经书,今日长信殿落红,需要大师做法事去去晦。”
“皇后,你身为中宫之主,既然皇上说了是皇嗣,那便是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