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域应道:“尚未,不过近两日便会安排妥当。”
“那你又是如何知晓容儿天赋过人?难不成宽儿资质愚钝?依我之见,他甚是机敏伶俐。”
“他确实机灵聪慧,和他的七舅舅如出一辙。”苏域面带微笑地说:“不过依我之见,他或许更适合从事与你相同的事业。”
邓齐越回应道:“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当务之急是让他们接受启蒙教育,学会认字读书。明天我会亲自安排此事,至于你……唉,你去忙你的吧……”
苏域连忙向邓齐越抱拳施礼,表示感谢:“多谢子越兄!”
“朋友之间何须如此客套!”邓齐越轻轻拍打了一下苏域的手背,接着询问道:“话说回来,你们为何要从家中分离出来呢?”
苏域缓缓讲述起往事,将苏时安险些被饿死以及后来一家人分家、搬进城里安家落户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邓齐越。
邓齐越听闻后怒火中烧,世上怎会有如此狠心之人,竟忍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外甥女饿死。他情绪激动得突然站起身来,苏域见状急忙伸手拉住他,劝慰道:“如今我们生活安稳,不必再节外生枝了。”
“他们竟然断掉了供给你读书的费用,甚至还要你支付赡养费,而你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说话之人满脸诧异与不解。
“如此甚好啊,原本侍奉双亲便是为人子女应尽之责。如今只需付出些许钱财便可妥善处理此事,既能让娴儿及孩子们免受烦扰,又得以耳根清净,岂不一举两得?”另一人语气平静地回应道。
在此处,孝顺之道依然备受众人尊崇。正因如此,像苏域这般为了子女,毅然决然与父母分居而过之人,势必遭受族人们的唾弃与鄙夷。若非其身为秀才且彼时苏时安已失去生机,恐怕事情远不会如此简单收场。
苏域心中亦生疑惑:“哦,对了,子越你又是如何知晓我们居于此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