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皮肤青紫的光屁股婴儿被稻草人抽打的嗷嗷叫。
婴儿双眼猩红,龇牙咧嘴,朝着稻草人咬了好几口,但每一口满嘴渣滓,又呸呸吐掉。
“诡婴?!”江策突然诧异的开口。
“怎么说?”
江策的茶色的眼睛里带着丝丝凝重:“是一种邪法,用怀胎7月的妇人强制产子,随后让恶诡陪伴,不让婴童吃凡间食物,从小喂灵体而养成的诡婴!”
“恶诡陪伴,阴气锻体,吞噬灵体养其胃……,这样长期下来,诡婴性格暴戾,会把看见的人都弑杀掉,然后吞掉死去之人的灵体。”
“这在养诡婴之人的眼里,叫做:觅食!”
苏千藕看着稻草人抽的嗷嗷叫的诡婴。
然后,瞥了一眼江策。
“你现在神神叨叨的样子,好像个神棍。”
江策眸子柔和的靠近苏千藕一步,嗓音清粼粼的。
“神棍挺好的,特别是有本事的神棍,容易重复的概率比较小!不像侍卫,大户人家谁没有几个呢?!”
顾况顿时像是炸毛的小狗狗。
“你什么意思?”
江策轻笑了一声,额间的抹额和碎发被风吹得一起飞扬,宛如孤松独立,傀俄若玉。
“我就是回答公主说的话,顾侍卫这是怎么了,为何这么生气?”
顾况圆润的鹿眼里划过一抹冷意。
转头,一双鹿眼就挂上水润迷离的湿润,两步上前把江策挤开,可怜巴巴的挂在苏千藕身上。
“姐姐……我怎么觉得他在阴阳我。”
苏千藕眸中浅浅的涟漪漾开,宠溺的搂住他。
“你哪里能和那些侍卫做对比?”
“别人家的侍卫,可不会红着脸学那么多姿势,他们学了都用不着,你却是能学以致用啊。”
顾况被苏千藕两句话哄的耳根子都红了,挂在苏千藕身上的手都在发热。
江策静静的站在边上,看着苏千藕哄人。
稻草人抽出一巴掌。
诡婴惨烈的嚎了几声。
它又噼里啪啦的抽出几巴掌,诡婴哭嚎的惨兮兮。
稻草人边抽边看向主人:……
不是,你们到底看不看我打孩子了?
苏千藕当然看,不过,打孩子始终比不过眼前的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