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单纯的孩子总是容易走弯路。
所以都是不撞南墙不罢休。
苏千藕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成为一个代名词:南墙。
江策也从来不知道撞南墙能让他撞得头皮酸麻。
他记得自己和程锦州喝了好多好多的酒,配着醉醺醺酒意上脑,他应该可以醉很久,在梦里,他可以放肆的喘息。
“公主,别叫我国师了,唤我名字……可好?”
“啊好的,江策对吧,嗯?”
“公主……(艰难的吞咽口水)你要趴着睡吗?”
“嗯。”
苏千藕翻了个身,还没趴下呢,就被逮住了胳膊。
“公主……能再唤我的名字吗?”江策的胸膛从后面贴过来,声音暗哑低沉:“我很喜欢听公主叫我。”
苏千藕伸长脖子,眸子朝后看了一眼,喉咙里像是着了火。
“啊我就不喊。”
“公主……有点,不乖。”
江策将窗幔外的一根绳子一扯,层层叠叠的轻纱窗幔顿时滑落而下。
将交缠在一起的两人遮住身形。
本就还没有天光大亮的光线再次幽暗了些许。
苏千藕睡意朦胧的眸子有些失神。
她看着软枕上晃动的图案,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喝醉了。
脑花儿都要甩出去了。
因为睡觉所以她头上珠钗首饰全都摘下了,青丝在脖颈中滑落。
像是个毛刷子似的打扫着床单。
江策始终认为这种愉悦的画面是在梦中,放肆的握住她的腰肢,脑子带着怒气就发了狠。
“公主……其实那天晚上……我看见了你和顾护卫……”
“我好妒忌啊……”
“真的,当时觉得他好碍眼……”
“啊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啊。”苏千藕顿时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在一瞬间停滞。
江策也没想到会被突然偷袭,顿时闷哼一声。
但他没有恼怒,反而眉头舒展开。
“没想到,公主这么愿意和我交心。”
“我只是想着,我们的身体已经坦诚相待,心里自然不愿意藏着秘密……”
“看得出来……”
“公主也很开心呢。”
江策压抑的嗓音很是性感,清清粼粼的。
此刻那一字一句,如同泉水落在金银的器具上,带着一种深入灵魂的颤音,十分勾人。
他呼出一口气:“公主,你放松一些。你这样,嫁接的树枝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