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藕看着他一张脸像是盛开的粉樱,脖子也红,一路蔓延到全身。
她丝毫不怀疑这颜色可能会在顶点时变的更艳丽。
白发白眉白色的眼睫在这身粉红的映衬下,有种花开到糜烂的灼灼风流,美的惊人。
上次红的这么妖艳的,还是庄雨眠。
也不知道两人若是一起,谁更胜一筹……
于是仰着头,眯着眼的时候,忍不住就说了出来。
白冠儒的眸光瞬间有些黯然,随后嘴角扯出最善解人意的笑:“我是可以的。就是不知庄神侍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让公主试试两根。”
苏千藕脑花儿都要甩飞了。
这尼玛嘴上是在善解人意?
动作却像是在恶狠狠撒气呢?
她很想收回刚刚的话,却被堵住了嘴,抱起了褪。
第二天正午。
窗外光投进房间,屋子里的微光似乎在停止。
白冠儒坐在凳子上,宽肩窄腰,在微光之中,肌肤上好似带着莹润的柔光,宛若玉雕先佛。
苏千藕拿着颜料盘,用笔敲了一下白冠儒的脑袋。
“昨晚抓着我的脚踝,干嘛了?”
白冠儒一想到昨晚的激烈顿时抿了抿唇,就觉得口干舌燥。
“你还敢想?!”
白冠儒顿时垂下眼睫,乖巧的没有辩驳,只是打算下次还抓。
苏千藕瞥他一眼就知道他什么心思,懒得和他扯,这些男人在这种方面都很有自己的主见。
她觉得有些腿软,拉个根凳子坐下,“说吧,画哪里?”
白冠儒想了想,伸出手。
“画手背?”
“嗯。”
“画哪一只,左手还是右手?”
白冠儒想起在某次宫宴上,公主朝他伸手,“灵侍的名额我没有,神侍的名额你要不要?!”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握住那只手,只觉得无比柔软,让他记忆犹新。
“右手。这只手是公主第一次握过的……”白冠儒小声开口。
“你说什么?”
“我说,这样看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