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道理。
云雀甚至找不到继续劝奚云岫,去莺莺院的理由。
尤其是粗使丫鬟回来复命,告诉奚云岫,夏元桑知道容悃到莺莺院打野食后,疯了似的冲了出去。
奚云岫仍然无动于衷。
云雀兀自在那心急如焚,如果奚云岫不外出,自己怎么打着奚云岫的幌子,低调不引人注意的,自然而然的出府到莺莺院去?
奚云岫终于想到用什么做饭后甜点了,醪糟过滤只保留酒汁,和煮沸晾凉挑了奶皮的牛奶混合在一起,上锅蒸上一刻钟。
冷却凝固后撒上几片杏仁装饰,简简单单的糖蒸酥酪就做好了。
奚云岫带着三小只吃完晚饭,悠闲的享受着甜品时光。
末了,放下汤匙,幽幽道:“要不,我还是去莺莺院看一眼吧。
要是二嫂闹得太过分了,我还能去拉个架,这也是为了侯府的名声考虑,家丑,不好外扬。”
如果云雀能再冷静一点,就能察觉出,奚云岫在说过不管容悃一家的事后,又决定出面,其实很反常。
奚云岫一直把侯府和容悃一家的界限,划分的很清晰。
容悃一家,就是暂居在侯府的客人。
只要奚云岫咬死这一点,不承认容悃一家是属于侯府的一份子,容悃夫妇在外丢人,关她这位侯府主母什么事?
她主动去了,才会让两者攀扯不清。
而奚云岫,从来不是会给自己添麻烦的人。
可云雀正为不能光明正大的去莺莺院焦急,几乎要绝望了,听见奚云岫改变主意,只觉峰回路转,柳暗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