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君叹气:“也不知道又发生什么踩着她尾巴了,她竟然带着孩子回娘家了!
她在家里闹得不可开交,最后却像是咱们家对不起她似的,她还委屈闹脾气!”
奚云岫拧眉道:“婆母,这事儿,我可能知道一些,今儿二嫂带着祯儿,到蔡夫子那,想让蔡夫子收祯儿为徒。
但好像让祯儿试听蔡夫子的课时,祯儿的表现不理想,二嫂还和蔡夫子吵了一架。
蔡夫子被二嫂气得够呛,最后还是我出面,替二嫂向蔡夫子道歉,送了好些礼物,还有夫君的孤本,才安抚下来。
否则,我家这三个孩子,恐怕就要没夫子了。”
“什么!”夏文君恼怒:“我还的当她是犯了毛病,想着她只是任性,打算让悃儿晚会儿,带着礼物去夏府,把她请回来。
没想到,她不是莫名其妙的任性,是知道犯了错,畏罪潜逃啊!
悃儿,她不是想回娘家住吗?你不许去请她回来,让她想住多久,就去住多久!”
容悃想劝夏文君消气,可看夏文君在气头上,他帮夏元桑说的任何话,都是火上浇油。
只好扭头,看向容祈:“祈儿,蔡夫子和你二伯母争执,你应该也听见了吧?
真的有这么严重?”
枕边人什么性子,容悃一清二楚,他倒是不怀疑夏元桑和蔡夫子起争执。
他怀疑奚云岫夸大了事实,就是要在夏文君面前,给夏元桑上眼药。
再怎么不是,那也是自己的妻子,容悃对夏元桑还是很包容的。
不然,也不会容忍夏元桑给他立规矩,说不让他去找小妾,他就真的不去了。
心里再不满,他的行为,确实给足了夏元桑正妻应有的尊重。
容悃不问容彰,不问容彦,只问容祈,就是希望容祈能给生母说点好话。
夏文君哪怕在气头上,孙子的求情,还是能听进去的。
只是难题,又抛到了容祈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