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关于你娘的事,我接了,作为交换,日后我有什么事吩咐你,你必须无条件服从,优先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
奚云岫道:“我这样说,你可接受?”
容妙婧都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了,没想到峰回路转,奚云岫竟然答应了。
她惊喜道:“谢谢婶婶。”
然后又有点不放心:“婶婶打算用什么办法来说服我娘,对我别管得那么严啊?”
“这就是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了,时候不早了,快回去睡吧。”
奚云岫将自己的外袍披在容妙婧的身上:“小心别染了风寒。”
“是!”容妙婧解决了一直压在她身上的大石头,蹦蹦跳跳的离去。
奚云岫也回去睡了,毕竟,葛蔷对容妙婧的压迫,这题看上去复杂,实际上并不难解决。
葛蔷向容妙婧展示权威,是因为葛蔷除了‘母亲’这个身份,对容妙婧有天然压迫外,在其他人身上,没法成为统治者、领头羊。
甚至需要低服做小。
在侯府中,葛蔷是最单薄的人。
夏文君是婆母,葛蔷不能对夏文君不敬,容悃一家,得夏文君喜爱,葛蔷不敢耍横放肆。
只能维系一个人淡如菊,悲天悯人的菩萨人设,让所有人都称赞她的宽厚。
就好像是,不是她不能去争权,是她不屑争。
奚云岫的到来,倒是让葛蔷有了些许自信。
因为奚云岫的出身最低,虽说是嫁给容忱当正经侯夫人,可谁不知道奚云岫是守寡的,所有人都不待见奚云岫?
结果,奚云岫很突然的,就逆风翻盘了。
夏文君高看了奚云岫,夏元桑都碍于奚云岫的锋芒,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葛蔷最引以为傲的,出身高贵的朋友,都成了奚云岫的朋友。
葛蔷很无助,她只能通过掌控容妙婧来证明她自己。
那,就给葛蔷找点事情,把葛蔷的注意力,从容妙婧身上转移走就好了。
奚云岫手边正好,有这么一桩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