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肩膀上的手像铁箍一样,怎么挣都挣脱不了。
痛意很真实。
陈柏川又一次卧槽出声,讪讪道:“容、容忱,莫非,我还没死。”
容忱吊着眼睛看他:“你说呢?”
“那你也没死?”
“显而易见。”
“卧槽!”
“少废话,那个小兄弟是怎么回事,快点交代!”
陈柏川委屈:“什么小兄弟,那是你夫人,圣旨亲赐的,别人想要都还要不了。”
容忱:……
战事刚结束,伤患多,奚云岫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大夫,带到陈柏川这儿来。
大夫给陈柏川把脉,奚云岫敏锐察觉到房间里的气氛变了。
陈柏川一脸虚脱的菜色,大胡子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奚云岫轻轻凑过去,低声道:“你们吵架了?他是病人,什么架不能等他病好了再吵?”
容忱都要气笑了,他失踪期间,不光多了个夫人,他的死对头陈柏川还对他夫人有贼心。
连做小的话都说出来了!
而他的夫人,还在劝他不要和陈柏川吵架,要让着陈柏川。
这就开始调教他要有正房的大度,容忍‘小妾’作妖吗?
“哼!”容忱不满的冷哼。
奚云岫眨巴了下眼睛,看样子这架,吵的很凶……但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也是顺口一说,才不掺和两人的恩怨。
等大夫给陈柏川开了诊断,并没有发热症状,至于说胡话,可能是打仗时不小心撞了头,记忆错乱,休息休息就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