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父亲,熄灯太快了,我们还没躺好呢!”容彦如常抱怨。
“父亲,平时我们还要听娘亲给我们念故事……”容祈心虚提议。
容忱考虑片刻,果断行使一家之主的权威:“今天暂且例外一下,我累了。”
“就是,父亲能死里逃生,肯定不容易,我们得体谅。”一直崇拜容忱的容彰帮腔。
转头又朝向奚云岫问,寻求支持者:“是不是呀娘亲?”
奚云岫轻笑一声,寂静漆黑的夜衬着她的笑声格外清越,泠音也带着愉悦的情绪。
“我也累了,大家都乖乖睡觉哦。”
“好~”
三小只齐齐应声,再也没有怨言。
容忱心里酸溜溜的,他说话,孩子们就有异议,奚云岫一提,三小只就都安分了。
他在家里,还真是没什么地位啊。
这么想着,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他被一串笑声惊扰,循声望去,看见奚云岫穿着在山坳初见时穿的男装,做男人打扮。
她穿的衣服,是他的旧衫,挽起袖子露出细细的皓腕,所以在梦里,他一眼看穿她的女扮男装。
惹得她气闷的攥紧拳头打他。
小小的粉拳捶在他胸口,一点也不痛,他抬手捉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再作乱,另一手揽上她的腰,不让她逃走。
梦里的他,还知道她是他圣旨赐婚的妻子,他凝视着她的脸,她吓得睫毛忽闪,慌乱地低下头。
他松开钳制她手腕的手,捏起她的下颌,对着她嫣红的唇吻了下去。
这是他媳妇儿!亲自己媳妇儿理直气壮!
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刚要亲到他心心念念的红唇,只觉一股热流,把他的手浇透。
耳畔还传来容彦控诉的声音:“父亲,你为什么要捏我屁股蛋!都害我尿床了。”
容彦毫无负罪感的把尿床的锅砸在容忱头上。
谁让他此前从未尿过床,容忱一来他就尿床,那绝对是容忱的问题!
而容忱刚做过那样的梦,一时也不确定是不是对容彦的屁股蛋做过什么,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