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杂念,没有趁机占便宜的意思,只有担心。
这个男人也二十五六了,却意外的单纯。
奚云岫莞尔:“刚刚没顾得上,我已经没事了,趁天还没有大亮,侯爷再去睡会儿吧。
天亮侯爷还有事要忙呢,到时候没精神可不行。”
要去给朝廷的人讲述自己怎么还没死,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
两人裹在同一个披风里,彼此距离极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容忱能感觉到,有一股潮湿的温热气息,扫在自己的脖子附近,带着淡淡的幽兰香气。
他滚动了喉结,说了句“冒犯了”,抬手将奚云岫横抱起来,送到床上。
奚云岫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目光落在他滑动的喉结上,心脏蓦然一怦。
这男人,还挺性感。
这喉结,想摸……
但男人的这个位置,非常的脆弱敏感。
奚云岫考虑两人的关系,还没到能交付脆弱软肋的地步,按捺下蠢蠢欲动的手。
坐到床上,彼此对望,都默默的口干舌燥起来。
可两人都不好意思说,互相别扭的别开脸。
“咳,侯爷,快去睡吧。”
容忱感受着自己底下的反应,闷声:“你先睡,我先去趟茅房。”
那个梦,加上奚云岫刚刚离得那么近,他难免有了点动静。
不去外面冷静一下,他怕和容彦一样‘尿床’。
很快就到了早上,容彰和容祈起床并未发现床铺的变化。
容彦暗暗松了口气。
容忱也醒了,侧身躺在床上,看三小只自己穿衣洗漱,不由感慨:“夫人真的把孩子们教的很好。”
奚云岫找来一套容忱以前的衣服,递给他,随口答:“他们本来也是很懂事聪明的小孩儿。”
又道:“侯爷替换的衣服不多,等侯爷跟朝廷说明情况后,咱们再一起去给侯爷置办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