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名门之后,我家主公敬畏有加,焉敢欺骗?”
元公路心动了,正要答应。
“咳咳—”
元公路看去,自己的谋士阎象正给自己使眼色。
当即话音一转:“使者舟车劳顿,请先去休息,事关重大,容本将军思量思量。”
“喏。”
使者退下,元公路便迫不及待的问阎象何意。
“主公,你忘了传国玉玺在陆文台手中?
咱们路上几次下手,皆无功而返,被其轻易化解,可见陆文台不可小觑。”
元公路恍然大悟:“是啊,要是助他得了扬州,又有传国玉玺,哪还会记得盟约。”
随后气怒:“陆文台小儿,早晚杀了你,来人,去把那使者给本将军砍了。”
“且慢!”
阎象阻止,看向元公路:“主公,何不将计就计?”
“请先生赐教。”
“陆文台不是说愿助将军攻伐中原吗,那就让他先助主公攻下豫州,届时再攻扬州不迟。
至于攻下扬州后给不给他,还不是主公您说了算?”
“嗯,先生之言甚得我心,那就如此吧。”
“主公英明。”
……
“元公路让我先助他攻豫州?”
“主公,元公路此人反复无常,与他结盟无异于与虎谋皮,依末将看,不如拿下徐州,足以作为我等安身立命之地。”
陆文台抬手:“不,既然他要攻豫州,我们就助他一臂之力,不过不出兵马,只约为联盟。
他去攻豫州,我们攻徐州,若谁力有未逮,便向对方求助…”
“主公英明,豫州与京畿相接,战事一起,董巢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等元公路损兵折将,说不得主公连豫州都能收入囊中。”
“哈哈哈哈。”
众将大笑。
“是极是极,听闻元本初因为当初董巢袭杀黄子琰之事心惊胆战,会盟一结束,就放弃汝南,直奔冀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