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三日过后反倒表现得这般生疏,欲盖弥彰当真觉得他是傻子不成?
“秋水,同世子相处时觉得如何?”宋若收敛心思,抬眸问去。
萧秋水稍一思索,语气平和道:“老师大多时候同我讨论了些字画诗词,但是对于太子哥哥的任务....秋水的倒是不太热衷。”
萧秋水脸不红心不跳。
李卯用毛巾擦擦手,抬眸瞟了太子妃一眼。
萧秋水面颊顿时一红,局促绞着葱白玉指,心虚低头不敢对视。
宋若将少女神态以及两人眉目传情尽收眼底,细眉一挑,眼神微妙。
他已经自觉将秋水说的话悉数换作了相反意思。
大部分时间讨论字画?
不热衷造小人?
宋若只是无语抿唇,眼神不受控制的瞟到李卯脖子上。
密密麻麻,全是印子。
这妮子!
宋若眉头微凝,断了继续用膳的兴致。
殿内心怀鬼胎围桌用膳过后,一个屁股跟扎了根似的迟迟不愿离开,一个急得满头大汗,找着各种委婉理由想让人走,一个饭后慢条斯理品茶小憩。
众生百态不过如此。
最后宋若找着各种理由,像什么临摹字迹,探讨天下事,足足在殿内拖了近一个时辰才作罢离去。
人一走。
那衣服就跟不要钱的柳絮似的飞扬在空中,卷起阵阵幽香。
“老师我来了!”
李卯叹息一声。
……
大年十二,晚间时分,五皇子府。
幽黑书房之中点着昏暗油灯,一黑衣影卫跪在书桌前待命。
“禁军可还在盘查城外?”
“禀主上,仍有所少部分在城外巡逻逗留,宋理显然是动了真火。”
“嗯,准备准备吧,知会慕容邛一声。”
阴鹜男子起身,背手立在窗外,平静目视那黑云吞没圆月。
“李卯死不死都已经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