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西弗,我很抱歉。你特意叫我来谈话,但我却无法集中注意力,表现得很失礼…」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关于格伦杰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斯里扎林也在静观其变。看来现状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继续说道:「你看起来比以前更加害怕。」
「关于韦斯莱的事情也应该没问题…听说他现在在同寝室受到不少冲击,跟朗博特走得近的人也不少。还有,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也对你们很友好。不过,薇薇安,你却一直感到害怕。在万圣节之后我能理解,但你出现不正常的状态是在那之后一周的时间。我想现在感受到恐惧,并不是这个理由…说吧,薇薇安,是什么让你感到恐惧?」
听到这话,薇薇安想要开口…然而,她的唇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像鱼一样张开嘴,发出喘息的声音。西弗勒斯看到这一幕,低下头看着杯子,缓缓说道:
「…其实刚才,我在你的黄油啤酒里下了真相药水——贝里塔瑟拉姆。」
「!?」
「开玩笑的。」
薇薇安睁大了眼睛看着教父,但他却再次将嘴唇靠在自己的黄油啤酒上。
「…那么,你可以想象这杯黄油啤酒里确实藏着真相药水。你心中积压的情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越来越沉重…以至于自己连抽出都无法做到。最终可能会让你窒息,甚至连呼吸都无法进行。与其那样,倒不如把这些情感交给可以信赖的人,值得你托付的人…比如,你的教父。」
西弗勒斯目光投向一旁,继续说道。因此…薇薇安决定鼓起勇气。
薇薇安站起身,向西弗勒斯走近一步。西弗勒斯也将杯子放下,默默地注视着她。薇薇安走到西弗勒斯身边…将双手放在他坐着的手臂上,凝视着他的眼睛。西弗勒斯也用那双漆黑的眼睛静静地回望着她。
「西弗…我一直都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