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茜怀孕已经八个月,肚子大的吓人。
每活动一下都非常费劲,常常坐着就觉得疲劳,呼吸困难,腿和脚肿成了白面馒头,一按一个坑。
无论做什么都需要旁边有人扶着。
福婶帮她做了个带子,能从下面托着肚子,减少身体负担。
如今她几乎不出门,散步也只在自家院子里,福婶时刻陪在宋舒茜身边,三条狗狗也一直围着她转,除了自家人不许任何人靠近。
前两天萨仁过来看她,刚走近就感觉三条狗死死盯着她。
扶着肚子坐下,萨仁说,“你家狗如果再生崽子了一定给我留一条,这种护主的狗真是不可多得,我也想养一条。”
“行,如果他们生的话,我们家这仨眼光高,找的另一半应该也不差。”
萨仁问,“我过来是想问,你打算去哪儿生。不怕你笑话,我生吉日嘎拉是在家里的生的。肚子里这个有点拿不定主意。”
宋舒茜倒是知道有些人生孩子会选择在家生,但那是因为没条件。
“我去医务室,咱们这儿有妇产科,大夫也都是有经验的。何况我还是挺相信老大夫的,已经和他说好了,到时候他也会帮忙,如果有危险会出手救治。”
萨仁扭捏了一下,才说,“我就是担心到时候有男人,这怎么好意思”。
“你怎么会这么想,生孩子这么大的事儿,几乎在鬼门关走一遭,生死面前没大事,男女又怎样都是医生。
我是一定要平安生下这两个孩子的。”
宋舒茜感觉萨仁比她这个老古董还老古董,一些想法让人很是匪夷所思。
萨仁若有所思的离开。
她之所以这样,其实也不怪她,她娘家的整个村子都是这样的,生孩子被视为不洁,都不让男人靠近,怕冲撞了。
从小接受这种教育长大,一时很难转变。
这种小事儿,宋舒茜没放在心上,日子照常过。
这天早晨醒来,安安乐乐死活不愿意去上学,待在家里不肯离开。
宋舒茜招招手,让两个孩子过来,“能告诉妈妈为什么不愿意上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