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太医署的人,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避讳。
显然,这样的场景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平日里类似的情况他们没少见过。
陈侍郎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指着担架上的人对施和同说道:“施大人,你看看他!在服用流珠前,他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壮汉,身强力壮,充满活力。可是现在呢?服用流珠后还不到一个月,人就变成了这副鬼样子。难道你还敢说,你们的流珠疗法没有问题吗?”
说到最后,陈侍郎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而颤抖。
他无法忘记自家老爷子临终前的惨状.
也就是发现了小厮的死状,他才怀疑自家老父亲的死有蹊跷。
施和同仍然嘴硬,他挺直了腰板,试图用强硬的语气掩盖内心的不安:“这人是否患病,都只是陈侍郎你的一面之词。众所周知,皮肤溃烂是梅毒病症的标志性症状,他如今这副模样,明显就是死于梅毒!”
陈侍郎见施和同不但不承认错误,反而试图污蔑他撒谎,气得浑身发抖,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紧紧地盯着施和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施大人,你现在嘴硬没关系!但等到更多人因为流珠疗法而丧命时,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像今天这样嘴硬!”
“你别忘了,能用得起流珠的人,非富即贵!希望你以后也能跟今天这么硬气!”
陈侍郎冷哼一声,带着满腔的愤怒和失望,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周围围观的人群中,不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