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山不敢撒谎，直言道：“本来那个老道要我拿年糕换全部的血蜜，结果我没同意。他照着年糕画了一幅驴子，为了答谢，送了我一捧血蜜。”

“然后这一捧血蜜被我和一个同伴对半分了。”

牟明闻言，口中不断呢喃，最后他摇了摇头道：“可能这也是命理之中的运数吧......”

他轻咳一声，接着道：“其实白蝠的奖励并非是悬赏，而是遇见白蝠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啥？”

“啥？”二人一头雾水，皆是没明白牟明的意思。

后者解释道：“你赠予他一道名讳便是成功了一半，结下了因果。他还你血蜜，这个就是学院所说的悬赏奖励。”

“只是那么多一坨血蜜......你只得了一捧，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命中注定......”

赵千山反驳道：“可那个白须老道要拿年糕换，我才不和他换呢！”

牟明笑了笑，点着头理解赵千山的做法，不仅理解还十分认可，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

随后他幽幽道：“路边的石头与你没有半分交情，若是拿它换那一坨血蜜，想必你不用思考都会同意！因为你和石头二者之间没有情分，没有情分就没有因果。”

“正是因为你与年糕有感情羁绊存在，所以不管你怎么选择，都会为你的未来埋下伏笔。或好或坏，亦好亦坏，都说不清楚！”

就在赵千山还想问下去的时候被牟明摆手打断，道：“算了，既然因果已经结下，就不必费神考究，一切顺其自然即可。”

“与其纠结这些，倒不如和你说道说道白蝠为何会出现在天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