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他从来都没有过多的选择。
这种打算自然不能和‘摘胆’挑明,就是不知道死人脸的行动那些妄图将惊悚城城区打造成家园的人们知不知道,知道多少。
如果他们也对散落的空匣子感兴趣,魏谆的计划实行起来会困难许多。
“这件事还是要从头规划。”
魏谆还在为之后作打算,说的差不多的‘摘胆’停下来问了他一个重要的问题:“你是怎么打算的,所有人都在盯着你,尽快给自己寻找一个庇护才最要紧的事。”
魏谆点点头,很赞同她的话:“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还得好好考虑一下,毕竟这事关我的生命安全。”
这里理由合情合理,‘摘胆’也不再方便说什么,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后,魏谆迅速回了家。
黑色别墅的大门关上,直到这一刻,魏谆的精神和身体才真正的放松下来,困意席卷而来,用手机定了半小时的闹钟。
在闹钟响起之前魏谆就睁开了双眼,一股米香萦绕在空气中。
开放式厨房的灶台上,正用小锅熬煮着白粥,做这一切的霍格尔不知道去哪了,她是魏谆的接待员,负责人,也是他的管家。
来到惊悚城区后一日三餐不再是统一供应,在这里抛却竞选之后一切都和正常生活一样。
魏谆的视线从咕嘟咕嘟的小锅转移到墙上的画框。
在他第一次进入这个房子的时候,十一个画框就存在了,被他藏起来,不敢多看的油画也被抚平装裱镶嵌在里面。
其中就有那一幅《星火》,还有余下九个空框。
似乎从一开始就在等着让他去收集。
刚刚醒来,魏谆并不急着清醒,让大脑沉浸在懵懂中,放任自己也短暂的逃避片刻。
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响起,魏谆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