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谆从凳子上起身,拿走了梁初晨床头的一个苹果:“专心养病吧,这么执拗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有什么用呢。”
“再见,梁警官。”
“无关紧要的东西……”病床上,梁初晨口中不断地低声重复着魏谆走前的这句话。
是的,就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他为什么会对这些莫须有,并且他自己内心深处也认为很可能是错觉的东西如此抓住不放呢?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受的刺激有些太大了,自毕业之后这还是他的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
“唉,不知道文哥咋样了,他今天也没来看我。”他想把这些和文哥说说,也不是指望着队长能为他答疑解惑,只是想让队长充当一下倾听者的角色。
但他还不知情,文怀现在有点自身难保,哪有时间和精力来为他排忧解难。
人真正的一大成长或许就是自己成为自己的倾听者。
“小梁警官的状态看着不太对劲,他身上开始出现和文警官陈澄那样的剥离感,文警官说不好,但是陈澄和孟青说不定在寻找鬼屋灵感的时候撞见过什么东西,和小梁警官一样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还是因为见到了会场意志所不允许他们知道的东西?”
无论导致他们身上产生了类似于觉醒的变化原因是什么,魏谆现在并不确定这种变化是好是坏。
“如果醒过来的人数变多了,或许就会引起会场的警觉,到时候应该就没有这么自由了。”当然这些也只是魏谆的推测,毕竟他至今也不知道会场究竟想要做什么。
主教说会场想要创造一个答案,可魏谆觉得会场的目的并不是这么的单纯,重要的是创造出这个答案的目的是什么呢?
会场的意志又究竟什么东西,它是如何形成的,或者又是谁创造了它?
“这些现在都不是重点,也不是我能操心的事情,惊悚城区里这么多竞选者,我所造成的影响不过是沧海一粟。”
用手机给文警官编辑着有关天湖公园的信息,将钟司华的信息发送过去。
没用太久,大约十几分钟文警官那边就发来的回复。
[这个名字我有印象,你可以作为家人去探监,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