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和将娜丽跟随着丁老板到达了库房的那个角落上后,他就看到两排货台架子上都摆满各种服装,货台架子的后边的还挂着成溜的服装,柳树把目光落在那些挂着的服装上,他看出那些服装都是价钱高的男女式服装,他从服装的款式中辨认出有铁路工人穿着服装,还有工商税务人员所穿着的服装,还有早些年的警服,还有老样式的军品服装,各个工厂的工作服还是有着明显字体,这些服装大多都是上衣。柳树知道那种黄色或蓝色或深绿色中山服款式的毛昵料成身的价钱,正品的价格都在五六百元左右,这种工作服装有的人穿不了那么多,最后还是要低价卖掉,柳树看出深黄和浅黄色毛昵料的上身中山服标价才一百元,柳树知道这种服装在大集上能卖出二百元左右,下衣还能卖出百八十元,下衣没有上衣容易出手。他深知这些高档服装都是各个机关单位所发放的工作服,这种服装在城里也就是中老年人穿着,白送给年轻人,年轻人都不会要,可是毛尼料的中山服在乡下大集上很下货,因为这种毛尼料厚实挡风,还耐磨并不用总清洗,粘上尘土后就能拍打下去。柳树从前看到三朵总是愿意选购这种款式的中山服,她还说出那种毛尼料的名称是马夫尼,他就是不知道这种毛尼料的制作工艺。他看出挂着的那些服装正适合深秋穿着,肥大的还适合套棉袄。
柳树就和将娜丽进行了商议,他说出先选购中山服类的秋装,他向她说出了要挑选又肥又大的上衣,肥大的上衣能套上毛衣不说,冬季还能套上棉袄,她在大集上帮助柳树往出卖过服装,她就知道各种中山服的价格,她盯看着那长溜各种料子中山服的价格后,她的脸上还显现出很欢喜的神情,她就让柳树先帮助她进货,柳树还是点头答应她,她于是就兴高采烈地去挑选起中山服,她在选购服装前,她还让丁老板给找到两支圆珠笔,丁老板给她找到支圆珠笔后,她就把选购到手的衣服和丁老板讨价还价,她还把丁老板所订的价钱给砸下价,丁老板只是咧着嘴皱着眉头答应她的订价,她然后就把订过价的服装用圆珠笔做出了记号,柳树和丁老板分别在记帐本上记下件数和钱数后,他们俩人又把她购买到的服装装在大布袋子中。当柳树把装着书籍的包裹装在大布袋子里时,她和丁老板说出了柳树在县城里卖闲书的事情。丁老板就说:“大哥,你那些年往外卖的书籍太多,你多余在半路途中又卖新书,新书的价钱很高,你运回家里的那些书籍都阅读完了吗?”
柳树说:“大哥,我摆摊那时候还没有电脑,现在电脑还算没普及,我卖的书籍是《电脑报》的合订本,我想往后闲在时学学电脑,我这些年顾不上看闲书,”
丁老板说:“大哥,咱俩都有看闲书的爱好,那些年我总上你的摊子上淘书,咱们就认识了,你还把三朵领到我家去进服装,你从前还买过我的工作服。你现在要学电脑不算晚,我现在都学会了使用电脑,下次你再来进货时,我就要先给你准备出学习电脑的光盘和书籍,你要买电脑不能买二手电脑,二手电脑配制低要升级还要另外花钱,你要买电脑就要买配制高的电脑。”
柳树点头答应声后,将娜丽说:“老板,我们是赶大集往外卖服装,我们学习电脑没有用途,现在的电脑价钱很高。”
丁老板说:“小妹,过去把没读过书的称为文肓,现在这个年代不会使用电脑的就是文肓,你们还是要学会使用电脑,你们会上网对做生意有好处。”
她说:“老板,先不说电脑上的事,我要抓紧时间选衣服。”
柳树和丁老板就不再提电脑的事情,他们还是不停地往大布口袋中装她订价后的服装,柳树看出她选购服装上还是很有眼光,她选购完中山服后又选毛衣和羽绒服,还有半大和整身的大衣,她还选购了一大布袋子大中小号的军用棉袄和棉裤,柳树知道军用棉袄棉裤是纯棉,还能外穿还能套上其它的外衣穿着,在寒冷的冬天中最防风保暖。柳树知道如果请裁剪人员缝制,同样的材料价钱更高,他深知军用品在大集上还是能赚到钱,她和丁老板讨价还价的过程不再赘述,当然柳树总是帮着她和丁老板讲价,当他看到装了五大包衣服时,她的进货钱都已经三千多了,这时柳树腰里的手机响起来,他从腰串子掏出手机后,他才看出来是瑞丰哥打来的手机,柳树就和他接通了手机,柳树还和他说出正在丁老板的库房中进货的事,瑞丰哥就执意要到现场帮助他进货,柳树知道瑞丰哥平时太忙,他不想给他添麻烦,他就在手机中拒绝他,瑞丰哥还是要来和他见面,柳暗花明树还是答应下来,他只能把手机递给丁老板,他让丁老板告诉瑞丰哥的行走路线,丁老板就和瑞丰哥详细说出地下停车场的方位。
丁老板把手机递到柳树手里说:“大哥,我认识总挨着你摆摊收钟表卖钟表的老钟,我不知道他的名和姓,那时在市场上摆摊的人总称呼他为老钟,他总是收购老钟,他修理各种钟表最拿手,我那年戴着的那块西铁城手表不走字,我就在他的摊位上换了块瑞士的梅花手表,他要价还是不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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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说:“大哥,我就称呼他为瑞丰哥,这些年我还是和通过几次手机,他已经在东房子村购买了楼房,我已经很多年没去往过东房子村,他和我说东房子的平房很少全是楼群,我都不知道他家住在哪个小区。这些年你见到过他吗?”
丁老板说:“大哥,我还是经常看到他,我下去淘各类服装时,我有时就会遇到他,我还有他的手机号,我家里几人所戴的手表要是出现故障,我还是要找他给修理或调换。他开着的那辆全封闭的三轮车太晃眼,他有时就开车去往几个小区中摆摊卖表和修理钟表,他挣钱要比你们摆地摊卖服装容易。”
柳树不解地问:“大哥,他挣了钱怎么不卖轿车,怎么还卖上三轮摩托车。那时我们都骑二八大杠收货卖货,他还没有购买三轮摩托车。”
丁老板说:“大哥,他是卖的起轿车,他那辆全封闭三轮车算是招牌,他来到后你就能看到那辆车的特殊性。”
柳树又问:“大哥,我知道那种全封闭三轮车,特殊的地方就是盘式不是把式。”
将娜丽说:“你们别再说过去的事情,总说话要耽误时间,来个帮手后,咱们就轻松些。”
柳树和丁老板又继续装起了服装袋子,他在干活时还联想到和瑞丰哥的交情,他深知自己是和他学会了很多做小生意的经验,还向他学会些零零星星的关于钟表知识。他突然想到那次帮助瑞丰哥购去购买老式座钟的事情,瑞丰哥是在赤峰里小区的一户人家看了那座老式座钟,卖主是位六十多岁独居的老大爷,瑞丰哥当时和老大爷讲价还价时,他还是认为老大爷不懂行式,他把那座老式座钟订的价钱太低,老大爷一气之下贵贱都不卖给他,还强行把瑞丰哥请出屋门。瑞丰哥的那宗买卖没有做成相当后悔,他深知那座老式座钟的价值,他为给老大爷开的低价深深自责。他后来几天就求柳树给他当托再去往老大爷家购买,柳树当然对老钟老表的行当是一窍不通,瑞丰哥就提前给他编排好台词,并让柳树装出懂行的样子,他让柳树最高给老大爷开出八百元钱的价格,最高还能说出一千元的价格,柳树答应瑞丰哥后,他们那天中午就骑着自行车又去往赤峰里小区,柳树在瑞丰哥的引领下,他们爬上三楼还是找到老大爷所居住的屋门口,瑞丰哥摁动门铃后,老大爷还是出来迎接。瑞丰哥就向老大爷说出来意,老大爷还是不愿意搭理他,瑞丰哥就向老大爷赔理道欠,他还说请来个专家来断定那座老式座钟的价钱,老大爷这才相信瑞丰的话语,老大爷就让柳树和瑞丰去观望那座老式座钟,柳树看到那座精美的座钟都感到眼前一亮,座钟里边还是有栩栩如生的西洋美女,座钟的木框象是红木或紫檀木,座钟的前脸是瓷钟盘,柳树就按照瑞丰哥提前教导的台词说起懂行的话语,老大爷听过柳树说出的话语后,他的脸上就显露出开心笑容,老大爷就让柳树先开价,柳树张口就开价八百元,老大爷二话没说当时就一拍大腿答应成交,柳树那次还是帮助瑞丰哥谈成了那宗买卖,他已经忘记了当时说的台词,他就知道老式座钟的产地是罗马,他不知道瑞丰哥收购到那座老式钟表究竟赚多少钱,他就知道瑞丰哥请他吃的那顿晚饭很丰盛。
柳树还在和丁老板装着服装时,他腰里的电话又响起来,他从腰串子掏出手机看出还是瑞丰哥打来的手机,他接通手机后,瑞丰哥就说出他已经开车到了地下停车场,他要求柳树他们走出库房去接迎他,柳树和将娜丽跟随着丁老板走出库房去迎接。